許妃看起來就是個心機簡樸的,嚴帝並不感覺賢妃會將害人之事奉告於她,以是才氣得嚴帝悄悄放過。
“本日委曲你了,對了,你陪了皇後這麼久,朕有賞。”嚴帝哈哈笑著,分開了鳳陽宮。
祁奕看著柯清瑤的眼神當真,那句“我很歡樂”似有深意,柯清瑤不敢多想,微微一笑道:“我該回府了,如果你有甚麼需求的,都能夠奉告我,我下次進宮幫你帶出去。”
柯清瑤話音一落,祁奕彷彿推測她會如此答覆普通,頓時接話道:“郡主就是進宮,也是給太後孃娘和皇後孃娘存候,我如何敢遲誤郡主的時候……郡主勿怪,我長這麼大,第一次有人情願跟我做朋友,可貴郡主不嫌棄我的身份,我很歡樂。”
柯清瑤有些迷惑,棗糕最是常見,在宮中就是宮女寺人也能吃上,他身為質子雖常日裡遭人白眼,棗糕應當還是吃得上吧?
柯清瑤點點頭又搖點頭,道:“瑤兒雖怕,卻曉得皇伯母會護著瑤兒,便不怕了。”
祁奕對著嚴帝施禮,見嚴帝點了頭,回身退了出去,柯清瑤感受他彷彿往本身這邊看了一眼。
祁奕又開口了,“如果郡主真要客氣,我還要感謝郡主方纔在皇上麵前幫我。”
“父皇,賢母妃常日裡對兒臣多有照顧,現在賢母妃犯下錯事,兒臣大膽求父皇對賢母妃從輕發落。”柯爍額頭觸地,語氣誠心,看他模樣,都會感覺他純善,知恩圖報。
許妃頓時謝了恩,敏捷的退了出去。她方纔討情既是為了賢妃,也是為了本身,擅闖鳳陽宮的罪名不小,現在嚴帝籌算悄悄放過,她如何還敢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