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完了禮,嚴帝麵無神采,降落道:“給皇後孃娘請脈,看看有無不當之處。”
“你如何能這麼無私?你如許的性子和姨母一點不類似。”瞿薇嘲笑道。
紅嬤嬤捧著個匣子過來遞給籌辦退出的太醫,院正就著紅嬤嬤翻開的匣子看了一眼,麵色微微一變,又細心聞了聞,對著皇上的方向跪下,語氣孔殷道:“此物最是肮臟,對女子身子特彆有害,皇後孃娘此時不該近身,要不然對身子倒黴,特彆現在皇後孃娘身子重,最是應當闊彆。”
柯清瑤一身深色披風,坐在後門的廊下,北王府的後門就是官員府邸的街道,常日裡都有兵士巡查 ,胡嬤嬤站在她身邊,時不時看一眼閉目養神的柯清瑤,不明白她夜晚出來到後門門口坐著的意義,關頭是還冷得慌,也不讓點燈。
柯清瑤端著一杯茶如有所思,賢妃從出去到現在, 雖有些莽撞不知事,卻並未真正踩到皇上和皇後的底線,她這番說法到底說得疇昔,滿身而退是冇題目的,比如她擅闖鳳陽宮,她隻說擔憂皇後身子,本日皇後請太醫確切分歧平常,又比如現在她跪求皇上讓太醫給皇後評脈,也是為了易國將來罷了。
“表姐,出門不去和母妃報備麼?”柯清瑤淡淡的語氣,內裡彷彿還帶了些笑意,並冇有指責的意義,倒像是和瞿薇常日裡打號召普通。
柯清瑤看得內心歎服,難怪剛纔皇後要特地叮嚀她好都雅著,提及來皇後對她也算故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