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有甚麼話要問, 兒臣必然知無不言。”柯爍一向沉默跪著, 此時揚聲道, 說話間餘光掃向嚴帝。
大抵是顧忌大殿裡的人都高貴非常,宮人改了個說法,但是這麼說,足已讓大殿裡的人明白他的意義。
“本日太後孃娘特地叮嚀,讓郡主進宮,現在都這時候了,郡主再不起就晚了。”嬤嬤有些擔憂道。
“你是如何識得月兒身邊的貼身宮女的?”
“你……扯這麼多做甚麼,現在說的是觀音,瑤郡主是不是證明不了本身明淨,才東拉西扯的?”賢妃勉強壓下肝火,嘲笑道。
“實話實說罷了。”柯清瑤淡淡道。
“瑤郡主,可不能張口就來。”賢妃略帶警告的話語傳來。
柯清月常日裡最是高傲,受不住彆人諷刺,此時柯清瑤的話讓她內心騰地升起肝火,手指一指柯清瑤,道:“你……不要覺得父皇寵嬖你,你便能夠隨便欺侮堂堂公主……”
“出去。”溫軟的女子聲音,帶著些不容回絕的感受。
“是。瑤郡主當時並不是很樂意,不過到底還是承諾了下來。”柯爍麵色穩定。
柯清瑤額頭觸地,內心悄悄鬆口氣。她到底還是擔憂的,現在嚴帝親口說了信賴她,信賴就算前麵他想要保全五公主,也不會將事情栽贓到她身上來。
柯清瑤卻不睬會她惡狠狠的模樣,點點頭道:“五mm確切常常偶遇祁公子,我都看到過幾次,不過……我每次看到都是五mm對著祁公子冷嘲熱諷。”
“啊,如何會……”柯清月一副驚嚇的模樣,伸手捂住了嘴。
聽著柯清月半是打趣半是當真的話,賢妃的神情垂垂放鬆下來, 放在地上緊緊捏著的拳頭微鬆, 這才感遭到手背的痠軟和掌心的疼痛,不過都抵不上此時她內心的雀躍。
福兒死了。
“父皇,月兒從未叮嚀過宮女給瑤郡主送東西,當時月兒雖給瑤郡主說過要送到那邊等她,可月兒回宮後想了想,感覺並不鐺鐺,母後現在身子重,不成粗心,如果讓人送了東西,中間如果被故意人操縱了就不好了……月兒並未派人送過,還想著瑤郡主充公到,應當就會派人來取,冇想到這麼多日疇昔,並不見瑤郡主,月兒便覺得瑤郡主不肯意,到底是姐妹,月兒也不好去問……”
看著地上趴跪著的柯清瑤,嚴帝眼神意味不明,半晌才道:“將福兒帶來。”
“福兒可還在?隻要讓她出來,問問便本相明白,歸正我是不信賴福兒膽量大到背主的境地,宮中那個不知五mm禦下有方。”
很快,一個宮人走了出去,跪在地上恭敬道:“福兒已經……去了。”
也是,顛末本日之事,幾日怕是連大要上的情分都保持不了了。固然她們之間本來就冇甚麼情分。
世人跪在地上,高舉手裡的托盤,上麵大大小小的匣子都精美非常卻無端端讓人感覺詭異,與此同時,賢妃看清宮女手裡的托盤後,麵色大變,刹時慘白一片。
皇後彷彿對他的答覆彷彿有些對勁,對著嚴帝笑道:“三皇兒最是知心。”
嚴帝眼神溫和了些。
“第二日一大早送來的,五mm要求我時就說了第二日一大早在那邊等我。五mm身邊的貼身宮女福兒給我的,當時還因為胡嬤嬤接觀音時,福兒感覺胡嬤嬤不敷用心,還與胡嬤嬤爭論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