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類快穿遊戲_第七個任務(三)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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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笑得更高興了,“還真是情真意切,教主,他就是你日思夜想的人吧?這些天你借酒消愁也是為了他?為了一個男人?隻可惜,他彷彿對你……”

他苦笑一聲,竟毫不躊躇地喝了酒。

但是牢房就這麼點大,牆角到床邊的間隔也就幾步路,再慢也很快就到了於無聲身邊。

接下來的日子,雲居雁再也冇去過暗牢,就連問也不問了,胭脂幾次三番提起於無聲,他都直接結束了話題,乃至另有要放於無聲分開的意義,看來也是哀莫大於心死了。

於無聲聞言,眼神微暗,移開眼不知看向那邊。

在如許的環境下,他卻睡著了。

雲居雁等了一會,感受冇甚麼不對勁,纔將另一顆藥遞到於無聲嘴邊,輕聲道:“吃了。”

傻子也曉得這杯酒加了料。

他能聞聲本身的心跳聲,他不由感覺本身好笑,這輩子冇有比這更嚴峻的時候。

“解藥!”

他早該想到,此人的睡相不好,之前就已經曉得的,現在他是本身給本身找罪受。

雲居雁夜夜睡得好,可於無聲的黑眼圈卻越來越重,實在是悔不當初,夜夜被撩的不可不可,火氣越來越大,的確是水深熾熱。

他本來就是個衝突的人,特彆是對於無聲。

當時候雲居雁說了甚麼?

“餘兄,你的心跳好快。”

不一會兒,牢房裡煥然一新,本來還算空曠的牢房變得擠了些,擺了一個圓桌,兩個凳子,桌上擺滿了飯菜,非常豐厚,地上放了五六壇酒,床上放了兩身潔淨衣服。

於無聲冷酷的麵具有了裂縫,他麵露哀思,他不想扳連雲居雁,卻已經害他至此。

貳內心有幾分酸澀,也不知是為甚麼,他感覺本身有些委曲,另有點不幸,因而他低聲喊了一聲:“無聲。”

兩個結實的大男人擠在一張小床上,還要不靠著挨著真是有點難為他們。

於無聲哭笑不得,更加思疑本身是不是做錯了。

“你閉嘴。”雲居雁神采很丟臉,另有一絲被說穿苦衷的難堪。

“雲居雁,你看看,你對這男人還真是掏心掏肺啊,隻是人家不必然承情呢。”

“無聲。”

他又不說話了,本來也不曉得要說甚麼,隻是內心有些難受,以是才叫的於無聲,本覺得他底子不會理睬。

於無聲卻一點睡意也冇有,身邊如有若無地傳來雲居雁的氣味,擾的他冇法安靜,乃至很快起了反應。

於無聲冇回話,像是真的睡著了。

他不由有些感激胭脂,這個動機一出,他自嘲地笑了笑,笑本身竟落到了這個境地。

於無聲如果走了,劇情豈不是又回到了原點,她這些天上蹦下跳做的事不都冇用了。

而雲居雁展開眼睛,昏黃惺忪的雙眼望著他,粉紅的嘴唇動了動,他就感受腦筋裡嗡嗡作響,有甚麼東西不一樣了。

胭脂深切地感遭到了做媒婆好難。不過要真這麼簡樸也不是a級任務了。

又過了一會兒,“我曉得你冇睡。”

“你何必如許。”

雲居雁冇想到他會轉過來,一時怔住了,呆呆的模樣顯得有些敬愛,另有點孩子氣。

無事一身輕,並且在這裡能和於無聲朝夕相處,他並不感覺不好,隻是他清楚,如許的日子不會太悠長,以是他才格外珍惜,說不定過幾日他就死了呢。

於無聲被胭脂扔在地上,一身白衣早就變成灰色,他神采慘白,固然睜著眼睛,但非常衰弱像是很將近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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