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無能!末將隻是一心為侯爺著想,有失分寸!”殷揚內心暗笑,嘴上倒是油滑。
“侯爺,若不是金玉忠苦苦相逼,末將豈敢使出必殺之技?”貳心狠手辣,招招致命,毫無同僚之誼,幾番都曾把對方逼上死路。當今被南侯問起,頓時盜汗直流。
“你可曉得幾乎壞了我的功德麼!”南侯厲聲道,“你揹著我做了甚麼,覺得我不曉得麼?”他不似人前那般世故,反而像是換了一小我。
“不必惶恐。”南侯倒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撚鬚笑道,“本日本侯觀將軍戰法,勝於左將軍十倍。你厥後居上,技藝不凡,將來可否取而代之,全看你的才氣。前程無量,前程無量啊!哈哈哈哈。”
殷揚頓時放下心來,本來這南侯不但不見怪他傷害同僚,反而讚他技藝精進。在稱呼上,雖有“左金剛,右殷揚”之稱,職彆上卻仍差了一級。金玉忠根深蒂固,在南州軍內一言九鼎,聲望軍功無人可望其項背。而殷揚尚且年青,雖司職右將軍,卻根基上是對方的幫手,內心早就滿腹牢騷。本日看南侯神采,他即便是殺了金玉忠,想必以南侯如許的為人,也不會出言見怪。他閃現笑意,內心倒是揣摩著如何藉機殺之。
“起來。”南侯神采凝重,自顧入坐。
“公子的聖血十字,公然名不虛傳……”殷揚悄悄一笑,單膝跪向南侯,說道,“左將軍金玉忠欺人太過,還請南侯決計!”他惡人先告狀,竟將罪惡一一推到對方身上。
“侯爺,殷揚辦事不力,望侯爺懲罰。”殷揚屏退下人,說道。
“末將必然誓死相隨!”殷揚深知主子的脾氣,將馬屁拍到了極致。“隻是大宗主神功蓋世,我與金玉忠,均敵不過他兩招。侯爺與他為伴,還是謹慎為好。”
南侯如蒙大赦,連輪作揖道:“公子放心,自現在起,這位少爺便是我南侯府座上之賓,本侯自當好生照顧。爾等還不速速去了兵甲,給公子賠罪!”
殷揚倒是杜口不說,反而是南侯嬉笑著出來解合。這金,殷二人是他軍中柱石,少誰也不可。“宇鴻公子,幸虧小公子無恙,明天此事就此作罷,如何?”
金玉忠一愣,才發明本身隻顧趕來,竟然顧不得收好兵器。他無法一笑,說道:“鄙人來的倉猝,竟然健忘了。”他將錘盾收起,交給那位年青男人,“還請中間代為收管。”
“這個不需你說。”南侯笑道,“一旦本侯黃袍加身,縱使他天下無敵,又有何懼哉?倒是本侯親眼所見,若不是宇鴻禁止,想必左將軍已被中間所斬?”南侯俄然問起。
“侯爺!”殷揚雙膝跪地,“末將怎敢妄負侯爺種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