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大陸?”謝清舒聽得有些奇特,忍不住問,“甚麼意義?莫非在這個天下,另有彆的一片大陸嗎?”
看著他深深吸了口氣,謝清舒感受他的故鄉或者是家裡彷彿出了甚麼事情,不然他何需如此神態?正想再細問時,已聽他轉移話題問,“三今後的行動,如不出我所料,木師兄會邀你同往,是嗎?”
謝清舒正糾結非常時,就聽上官雲修反問道,“如何?是不是有甚麼題目?”
“他的確邀過我,而我本來是想回絕的,可他說隻要我與幾次與阿誰黑袍老嫗的間隔比較靠近,你們劍峰的餘師姐固然也被她脅持過,但她天生怯懦怕事,隻怕也不能幫甚麼忙,這才聘請我一同前去。而我感覺,修煉上已經呈現了瓶頸,持續留在元靈山也冇甚麼機遇,還不如和木師兄他們一起下山去曆練,或許能有甚麼轉機也不必然。”
謝清舒無言以對,昂首看著他與眾分歧的超脫麵孔,俄然感覺本身不能就這麼奉告他本相,萬一打擊了他的身心,遲誤他的修煉,本身豈不成了千古罪人?還是尋個合適的機遇再提此事吧!如此,她隻能轉移話題道,“冇有,我隻是想體味更多的線索,幫忙木師兄尋回九彩雪蓮罷了。可惜我們當時都暈疇昔了,並不曉得前麵產生了甚麼事,也不曉得雪蓮被誰拿走了,實在可愛!”
可貴聽他提起家事,謝清舒目光微動,笑著問道,“是嗎?實在我們出來也兩年多了,你若乞假回家探親也不是不可啊?何必如此感慨呢?”
聽她肯與本身分享心中的設法和籌算,上官雲修眸中的光芒越來越亮,笑容也越來越深,他默了半晌才道,“舒兒,你可曉得,天池四周已被陣峰峰主景師叔親身佈下結界封印,非第六重渡瑤池的修士冇法廢除,而在這片大陸上,能在渡瑤池上的修士數量並不算多,以是這也是一個非常首要的線索。我們隻需求一一排查,定能查到蛛絲馬跡。”
第六重渡瑤池的封印?謝清舒心中一跳,看向上官雲修的目光莫名變得深沉起來,如果真如他所說的那樣,當日徒手扯破結界封印的“上官雲修”豈不是也有渡瑤池以上的修為?不由想起那日在天山偶遇渡靈王的景象,對方僅是站在那邊便讓她汗如雨下,舉步維艱,如果正麵比武,豈有她脫手的機遇?
說是敲了一下,實在就跟摸了一下差未幾,感受他指間暖和的氣味沿著肌膚劃過,謝清舒本來規複普通的神采頃刻又紅了起來,感受內心再次湧出一股激烈的炎熱感,背上刹時漫過一層精密汗珠,徹夜的連番失態讓她感受非常煩惱,皺眉退後兩步,瞪著他問,“不是你本身說的嗎?這片大陸不會再安寧下去,莫非還會有彆的一片大陸嗎?”
“開口!”一聲冷斥如同六月飛霜,逼得玄風轉動不得,隻能垂首不語,眼中滿是無法。
上官雲修臉上的笑容俄然凝固起來,沉如寒潭的眸光弄得四周氛圍都冷上幾度,頗令謝清舒不適時,便聽他悠然歎道,“嗯,我遲早會歸去的,但不是現在啊。”
“冇有,隻是有點想家了,想我的父親,想阿誰從小照顧我長大的湘姨了。”上官雲修被她的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