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的處境,的確與小白鼠無異。
“我開就是了,你們彆傷害她!”我怒道。心中對她的憐憫已經蕩然無存,哪怕她方纔死了父親,心中哀思,但傷害我朋友的人就是我的仇敵!
世人頓時靜下,不再出聲,也冇有人分開。比起驚駭出事,他們真正擔憂的是裡頭的東西落入彆人手中。
我示企圖額無礙。
“丘峰禹死了。”我道。
三人接踵被推了下來,滾到棺材邊。
圖額想要過來幫手,被丘一桐喝止:“讓他本身來!”
他震驚不已:“你們這玩的也太大了!獲咎全部南法會不是鬨著玩的!”
韋二爺吃痛的聲音再度響起。
“還不曉得裡頭封的是甚麼東西,如何能開?”
“不如先看看他們的環境再做決定。”
他鬆開手,向丘一桐表示了一下。
我忍著疼痛爬起家,渾身高低沾滿了黃泥,暴露的皮膚被刮破了幾道。腦門磕中的處所疼得短長,一股腥氣傳來,左臉頰一片濕漉漉的感受。我抬手抹了一把,手上一片鮮紅。方纔那一下把腦袋磕破了。我想要捂住傷口,想到手上沾著的黃泥,捂住指不定還更糟,便算了。
砰噹!一把刀從上方扔了下來,我向丘一桐看去一眼,她撇了下頭,表示我用這把刀撬棺材釘。
幾人鉗住我們的雙臂,將我們扭到坑邊,八口整齊擺列的棺木橫鄙人方。
我看向八口棺木,它們現在就如許近在麵前,之前那禿頂中年吐出的血跡複原封不動的留在原地,黃符上的破壞也看得清清楚楚。
……
我一驚,當即道:“我開!你們彆傷害她!”
“快開棺!”丘一桐催促道。
“不管他們是真不曉得還是假不曉得,殛斃我父親,你們一個也想走!你們不是想看看棺材裡是甚麼嗎?我就滿足你們!給我推下去!”丘一桐憤聲道。
丘一桐冷冷說道:“押他們疇昔!”
圖額不肯走遠,站在我的身邊。
丘一桐冷聲說道:“殺我南法會會長,你們真不把我南法會放在眼裡了!我最後問你們一遍,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
“把棺材翻開!”丘一桐揚聲說道。
“不能開!”圖額道。
鮮血從磕破的傷口汩汩湧出,大半張臉被血液浸濕,鮮紅的血液流到身上,將身前的衣服染紅。我站在棺前,心頭砰砰直跳,統統靠近棺材的人都死了,那禿頂中年更是死在了棺邊。這棺材裡封的到底是甚麼東西。
“開棺!不然我就弄死她!”丘一桐說著抬手向朝麟表示。
瞿歆塵驚詫的看著我們:“真是你們乾的,好端端的給他們下巫術做甚麼,這下就算事情和我們無關也冇人信啊!”
“萬一出事如何辦?”
我兩手抓緊刀柄,幾近駛出了渾身力量。跟著我的施力,傷口湧出的鮮血更加短長,染紅大半個身子,滴落在地。
“既然跟我們冇乾係,這又是做甚麼,你們中了降頭?”他道。
朝麟走到跟前,抬起兩手搭到我和圖額的手臂上,一陣刺痛傳來,這傢夥給我們下了降頭。
“咳……”韋二爺收回一個吃痛的聲音,她皺起眉頭,神情痛苦。
他衣衫不整,一派在睡夢中被直接揪起來的模樣,不明以是的看著我們:“這是如何回事?產生甚麼事了?”
這件事的確是我們的錯,圖額的確是施法將那些人鎮住,導致他們被五鬼抬棺的陰屍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