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統統弟子斥逐以後,蕭章叫著張若虛,另有一乾長老們,來到育才宗的議事大殿裡。
普通宗門內弟子之間比試,是不答應動手如此重的。就是之前黃子軒占上風的時候,也冇說將安清打的如何樣。
“不錯,從這些年這孩子的表示來看,的確冇有做出甚麼特彆的事情。”另一名長老點頭同意道。
聽到張若虛的話,蕭章瞪了他一眼,開口道:“安清出自涼州邊疆,那邊自古以來民風獨特,有甚麼隱蔽之處也是普通的。”
他走去的方向,四周弟子紛繁讓出一條門路,眼中帶著一絲害怕的神采。
張若虛見此,沉吟了半晌,隨後開口道:“我之前跟安清也冇有太多的交換,但是從明天的環境來看,我感受背後必然有甚麼隱蔽。至於如何措置,還是看宗主了。”
隻是,安清一向以來的修煉環境倒是大師有目共睹的,目前為止也隻要築基境二層的氣力,如果去插手涼州考覈,豈不是讓其彆人嘲笑。
是以,這安清,說不定也能在涼州考覈上締造出一個古蹟來。
不過將這個好動靜奉告他的話,他必然非常歡暢吧!
如果遵循普通的修為去看的話,那黃子軒,去插手涼州考覈也是墊底的存在,還不如博一下呢!
張若虛一句話,便直接將話語權又拋回給了蕭章。不過安清的身上,必然是有著甚麼奧妙,這倒是張若虛想要體味的。
人家安清說甚麼也是打敗了黃子軒,這乃是究竟擺在這的。
大長老厲喝一聲,加上他平時嚴肅的神采,中間弟子頓時嚇得不敢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