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憂……徒兒多謝師父賜下如此寄意深切的道號。”宋蘞趕緊恭敬地再次施禮,聲音中儘是感激。
“小蘞兒,莫要再隨便展露這等能力,為師已將你在山嶽上留下的氣味抹去。速來大殿,為師有要事相商。”東陵岐的傳音清楚地在她腦海中響起,聲音平和卻帶著幾分不容置疑。
她心中欣喜,認識到牽魂索不但能進犯,還能作為感知的延長。
來到執事堂,內裡人來人往,弟子們都在繁忙地措置著各種事件。
跟著一聲沉悶的巨響,山嶽的頂端竟被直接削去,碎石飛濺,揚起漫天的煙塵。
宋蘞微微一愣,這才反應過來對方是因師父而稱呼她。
宋蘞微微點頭,麵露慚愧之色:“徒兒知錯了,一時髦起,未曾考慮全麵。”
東陵岐擺了擺手,說道:“無妨,你也是在摸索新功法的能力。此次喚你來,是有一事與你商討。
宋蘞聽到師父的傳音,心中微微一緊,師父俄然傳喚必有要事。
宋蘞應道:“是,徒兒這就去。”
“這能力……”宋蘞喃喃自語,眼中儘是震驚。
半晌後,宋蘞來到大殿前,隻見東陵岐負手而立,神采安靜地看著她。宋蘞快步走進大殿,恭敬地施禮:“師父,您喚徒兒前來,但是有甚麼叮嚀?”
並且,她將牽魂索的力量外放時,一種靈魂層麵的共鳴油但是生,這類共鳴讓她能更精準地感知仇敵靈魂的缺點,彷彿仇敵的靈魂在她麵前毫無奧妙可言。
“此次改換玉牌,你也趁便熟諳下執事堂的新端方。”東陵岐彌補道,“現在宗門生長敏捷,很多事件都有了新的章程,你多體味些,今後行事也更便利。”
東陵岐接著說道:“小蘞兒,為師已經為你取好了道號,就叫忘憂。”
“本來是如許,師叔祖請稍等。”那弟子趕快應道,回身快步走向一旁的櫃檯,從一堆玉簡中翻找出記錄宋蘞資訊的那枚,細心查對後,又拿出一塊極新的身份玉牌。
一起上,她在心中幾次默唸著本身的道號,“忘憂”二字仿如有一種奇異的力量,讓她本來因衝破和新功法帶來的暴躁表情垂垂安靜下來。
她嘗試著將牽魂索的進犯範圍擴大,隻見那幽光閃動的繩索刹時延長,衝破了識海的邊界,向著外界延展而去。
告彆東陵岐後,宋蘞分開大殿,朝著執事堂的方向走去。
她淺笑著說道:“我來改換身份玉牌,我道號已定忘憂,來此處辦理。”
宋蘞沉浸在對魂力牽魂索的摸索中,愈發感覺這力量深不成測。
宋蘞神采果斷,慎重說道:“徒兒定當儘力以赴,不孤負師父的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