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如此,但是這東西但是乾糧啊,這時候的乾糧但是金貴的很,是能救性命的東西呢,看這小女人如此寶貝的模樣,就曉得這東西得來不輕易。
石頭哥,石頭哥你在哪,清泉好想你,好想你......
正難受間,房門又被推開了,隻見石誌靜端著跟上午一樣的粗瓷碗走了出去,看到清泉睜著眼睛,便笑道:“嫂子,你醒啦!我中間來看過你幾次,見你睡的香,便冇打攪你!”
想到這些,自來到這裡就一向很固執的清泉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躺在那邊一滴淚水順著眼角無聲滑落,滴到了身下的枕頭上暈染開了。
邊想著,邊風俗性的伸手去摸胸前的石頭吊墜,這是她多年練成的風俗,吊墜是石頭哥留給她信物,常常想苦衷的時候,她都忍不住伸手去撫摩它。
傍晚時分,地上的潮氣也起來,房間裡冇有火盆子,更是冰冷冰冷的。
直到看著清泉吃了東西,喝了藥,過了一會兒真的發汗了,身子也漸漸不那麼熱了,這才放下心來。
“冇事,我感受比昨日好多了,一會兒吃了東西,喝了藥,發發汗就好了!”清泉看小女人焦急,儘量讓本身笑著安撫道。
聽石誌靜說“咱娘”兩字,清泉愣了一下,才明白她說的應當是她和石誌堅已逝的孃親王氏,據原主的影象,彷彿王氏是在五年前就歸天了。
“是啊,都傍晚了呢!能睡纔好,咱娘說睡覺也能增加體力,病好得快!”
石誌靜底子冇重視到自家嫂子的心機,說著話把手中的粗瓷碗捧疇昔道:“嫂子,餓了吧,快吃吧,這粥還熱呢,快趁熱吃了和緩和緩!”
又冷又餓,她本身又起不得身,對內裡環境不了,更是不敢隨便叫人,並且頭又開端疼了,清泉隻覺已經降下去的體溫彷彿又在升了起來,不由歎了口氣,還真是多少年冇受過這類罪了。
再次醒來,清泉是被餓醒的,昂首看了一下窗外,貌似太陽已經西沉了,她這一覺應是昏睡了好幾個時候。
“吃過了,我用飯的時候就吃過了,這是嫂子那一份!”石誌靜笑道。
石誌靜看清泉神采不好,不由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啊,如何這麼燙,嫂子你又發熱了!”
看著小女人手裡的那一小塊兒東西,說是饅頭,實在與當代所見的饅頭的賣相差遠了,黑乎乎的一塊大要也不但滑,應當是用黑麪合著麥麩子一塊蒸出來了的,單看著就曉得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