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娘子,秦容眼底出現和順之色:“對啊。”
秦容將石榴籽謹慎地收起來,語氣格外果斷。
秦鎮越笑了笑,假裝冇有發覺到她的那點企圖。
避而不提秦家做豆腐買賣的事情。
“那我就不曉得了。”
當秦鎮越再次扣問他的定見時。
王大娘見狀,朗聲笑道:“剛纔我哥也是這麼說的,可他拗不過秦家母子,最後隻能收下,直到我們走時,內心還在過意不去,想著該如何還這份情麵纔好。”
“家裡那三棵果樹常日裡都是娘子在打理,也是從她來了以後,這石榴樹才俄然結了果子,並且味道甜得很。”
王大娘單獨往家去,秦鎮越和秦容則直奔秦香芹的家而去。
他穿戴一身半舊不新的長衫,衣服料子很淺顯,但滿身高低冇有一個布丁,腳上還穿戴潔淨整齊的布鞋。
他們又聊了會子,直到快吃午餐的時候,秦家父子和王大娘方纔起家告彆。
王大娘曉得李氏的性子,她無能是無能,但因為出身的原因,自視甚高,常日裡來往的時候,總愛端著架子,實在是不太好相處。
等人走了以後,李氏便將那些幾近冇如何動過的瓜子花生收起來,籌辦留到下次來客人時再端出來。
“冇,冇甚麼。”
就算被嫌棄胖,周光祖也隻是嘿嘿一笑,冇有活力。
“那豆腐好不好賣我不曉得,我隻曉得秦家人都很小家子氣,這麼好的瓜子花生竟然都不吃,用心裝客氣,白瞎了我一番美意。”
周光祖生得白白胖胖,加上他天生耳垂肥厚,見人就笑眯眯的,乍一看去很像是廟裡的彌勒佛。
將桌上的東西都擺好以後,李氏方纔落座,位置與秦家父子有一段間隔。
秦鎮越忙道:“這麼多東西,讓我們如何美意義呢?快彆忙活了,坐下歇會兒吧。”
就算最後出了題目,也有裡正扛著任務,牽涉不到他。
大兒媳剛生完孩子,還在坐月子,以是被叫進灶房裡的隻要二兒媳和小兒媳。
周光祖摸了摸本身圓鼓鼓的肚皮,笑得一臉馴良:“你們秦家可貴尋到個買賣,我怎好禁止?你們好好地乾,今後如果發財了,可彆忘了我們這些鄉親啊。”
李氏冇有理她,倒是小兒媳話比較多,順嘴答覆了兩句。
……
周光祖還在喝他那碗冇喝完的茶,砸吧著嘴說道:“你感覺秦家的買賣能做成嗎?那豆腐我聞所未聞,萬一不好賣,他們豈不是要賠個底兒掉?!”
秦鎮越看動手裡的石榴籽,笑著說道:“這棵石榴樹是你娘生前種下的,當時她說石榴多子,寄意多子多福。可惜這麼多年來,石榴樹從未成果,冇想到現在竟然是著花成果了,這是不是意味著咱家今後也能像這棵石榴樹一樣,開枝散葉多子多福呢?”
李氏瞪了他一眼:“再吃下去,你就該胖得走不動路了!”
當吃到紅薯的時候,秦鎮越忍不住讚道:“這石榴好甜啊!”
“你們真是太客氣了,來就來了,還拿這麼多東西做甚麼?!”
如此一來,他另有甚麼好反對的?
錢蓉還想再多問幾句,卻被李氏給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