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如何這麼粘乎!”被樹膠塗滿了滿身的鐵甲兵甕聲甕氣地說了一句,滿身一硬,撲騰一聲,直挺挺、硬邦邦的摔在地上。
金背刀剛一搭上喪門劍,“完”刀後內心一驚,喪門劍又長又寬,並且揮動起來勢大力沉,底子就卸不開,劍鋒仍然迎頭劈了下來。
“喲~喲”是樹都怕火,成了精的也一樣。老銀像身上長了跳虱一樣,連樹乾都抖個不斷。
銀杏果飛到陣中先是撞倒了兩名鐵甲兵,接著又四下亂彈,砸倒了好幾名鐵甲兵,最後又有不知情的鐵甲兵用劍去斬,“砰砰”銀杏果裡的樹膠四濺,又糊住了好幾名鐵甲兵。
滾地龍帶著獾精也趕到了,一手扛著耙一手在圓溜溜的肚皮摸著圈,滾地龍看到刀後的陣形被鐵甲兵殺散,也不曉得那裡來的自傲,伸手在肚皮上一拍,耙子向前一指:“乾他。”
“嘣”俄然一個比腦袋稍大些,嫩黃色的圓球砸在一名鐵甲兵身上,把鐵甲兵一下打倒在地。
好不輕易把火箭抖落到地上,還冇等老銀鬆口氣,一抬眼,密密麻麻一片火箭雨已經快飛到頭頂了。
刀後帶領著刀螳毫不害怕,迎著鐵甲兵而上,行進間垂垂布成五行十全陣,陣法運轉刀光如盤,就這麼碰上了鐵甲兵。
本來是老銀過來幫手了。
刀螳的雙刀固然鋒利非常,但是卻破不開鐵甲兵的連環鎖子甲,隻能在鐵甲上留下淺淺的劃痕,也就刀七的門扇大菜刀留下的刀痕能深一點。
老銀把枝條一抖,兩顆銀杏果被抖落到半空,擺佈枝條在空中一甩,“啪”正正抽在兩顆銀杏果上,銀杏果直奔鐵甲兵陣中飛來。
滾地龍拿耙子去擋,那能擋得住嗎!“啪”剛和鐵甲兵碰上,滾地龍和十幾頭獾精就被拍上了天,要不是肚皮上肥膘夠厚,命都保不住。
刀後咬緊牙關,狠扭纖腰,身子向右一擰,雙刀前引,好歹算是讓劍刃落空,再從速橫移一步,給身後的刀一讓出位置。
銀杏樹本身分公母,隻要母樹才氣結出銀杏果來。可這老銀怪不得能化成樹精,真乃是靈山異種,明顯是棵公樹,竟然枝葉一展,在枝條上暴露一顆顆嫩黃色圓不丟丟的銀杏果來。這銀杏果可不就是剛纔把鐵甲兵給粘硬整了的圓球球。
鐵甲兵可亂了套了。躲吧,那裡躲得開這麼多銀杏果亂彈一氣。不躲吧,這些銀杏果不定彈到甚麼時候本身就爆開了,樹膠亂噴,沾身上就被定那了。
剩下的獾精從速掉頭,扶起滾地龍和其他被拍飛了的就跑冇影了。
獾精的個頭兒也就剛過鐵甲兵的肚臍眼,就這個頭兒喪門前不管是劈是刺都不得勁兒,但是帶隊的軍官陣仗經曆的多了,把劍刃一翻,向前一掄,喪門劍就變成了鐵拍子,“啪”就拍在了獾精身上。
“疾”凡能脫手的方士取出靈符向空中打出,靈符穿過火符化作漫天火羽,向著老銀狠狠紮了疇昔。
一樣腆著圓滾滾肚皮的獾精“吭吭”哼了幾聲,高舉著耙子就一窩蜂地衝了上去。
這一碰上鐵甲兵,可毀了!
世人順著聲音看去,就見一棵三四人合抱,枝繁葉茂的銀杏老樹,不曉得甚麼時候來到了陣前。
幾名鐵甲兵的軍官一邊躲著銀杏果一邊開罵,“冇完了,這靈山裡哪來這麼多不端莊的玩意兒!”
“噗”圓球回聲被劍刃劈開。這一被劈開,圓球裡噴出一大團樹膠,灑滿了鐵甲兵滿身,散出一股濃濃的惡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