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羿的聲音明智清楚，又因為被決計抬高而有那麼一股難能寶貴的和順在內裡。受其影響，黎煥扣緊的五指逐步放鬆，轉而覆蓋上男人的手背，細細摩擦，感受著肌膚纖細起伏的紋理，那種感受令人放心。

“您幫的又不是我，”黎煥道，“是教員呀。”

莫名其妙被捏嘰嘰的降妖師先生：“……”

“還是說閒事吧，”刑羿看向閻漠，“按魔的分彆來講，魘魔由夢滋長，生靈日有所想夜便有所夢，是意念化形，以是魘魔算是佛教描述的內魔。那我大膽猜想，想要弑這類魔，唯有入夢？”

黎煥“哦”了一聲，感受有點絕望，不高興地把手把握住的東西掰來掰去：“你還是冇答覆我的題目。”

“在我認識逐步規複的那幾天，腦中同時具有兩種品德各自經曆、完整獨立開的影象，當時候我很混亂，如果以仆品德為準的話就是處在夢境將醒未醒的邊沿。我感到不成思議，因為我是降妖師，卻在半個多月的時候內對一隻妖產生了依靠心機，如果放在疇前我會以為這是一種欺侮，但當時我把它當作是罪。”

“敢用景瑜威脅我？”閻漠聲音冰冷，起家理了理領口並不存在的褶皺，“你們妖怪真是凶險狡猾！”

下腹那股沉寂已久的*瞬息發作，刑羿舒暢地撥出一口滾燙的熱氣，垂眸盯著黎煥的臉，嘶啞的嗓音不由微微發顫，道：“第二個，是在考慮過血癮題目後，我猜想本身能夠與妖有關，但……”刑羿皺了皺眉，沉默感受著或人用手指蘸取分泌的清液，藉助光滑加快速率。

……

在他看不見的處所，刑羿眸底帶笑，那雙向來冷冽淡然的眼睛此時安靜得如一汪冰川溶解後的水。

黎煥忍不住，特彆不刻薄地笑了。

刑羿皺了皺眉，感覺“服侍”這詞如何聽如何不招人喜好，然後道：“去找閻魔。”

刑羿被折騰地有點吃不消，從速按住或人爪子，免得被他玩壞，說：“行了行了，實在我想說——”他伸手撫上黎煥側臉，於黑暗中凝睇那雙妖光流轉的標緻眼睛，輕聲道，“你對我的好我都記得。”

閻漠：“………………”

黎煥冷靜歎了口氣，本來就想這麼睡疇昔一了百了，但靜了一會兒發明有些話不說出來憋在內心實在難受，躊躇半響，他終究忍不住道：“若假以光陰，你為人，我為妖。刑羿，你會不會像那日在茶舍門前時那樣，用你的傀儡與我拔刀相向？”

刑羿低下頭，伏在毫無自發的或人耳側低聲道：“你下次威脅、引誘彆人的時候，能不能彆脫手動腳的？”

現在反倒是有點驚嚇。

刑羿見這貨麵色躊躇不決，乾脆道：“過兩天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