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感官非常活絡的獵手,就寢淺是自幼練習出的風俗,他這麼一動,刑羿閉合的眼睫悄悄一顫,繼而復甦過來。
男人苗條的手背環在腰側,健碩的胸膛貼緊脊背,黎煥能感遭到對方陡峭的心跳,以及呼吸吞吐的氣流拂過後腦髮絲的纖細感受。
“還疼麼?”他邊問邊將手探到黎煥身後,細心按摩起阿誰位置。
【妖階碾壓的奇特之處】
這體位……也太殘暴了些……
刑羿:“她才氣如何樣?”
男人的嗓音帶著轉醒時特有的嘶啞和睡意,聽上去特彆性感,黎煥儘力不把那種純真的按揉往奇特的方向想,但不久前的經曆實在太香豔了,他就算現在累個半死,也忍不住想再回味回味。
黎煥醒過來的時候疼得悄悄“嘶”了一聲,滿身高低的感受都不太對勁。
到底還能不能好啊?!
刑羿被捏得很爽,舒暢地倒吸口氣,手臂收攏將人摟得更緊一些,免得持續挑逗下去會忍不住再要一次。他下巴抵在黎煥額頭非常寵溺地蹭了蹭,低聲道:“看你這話說的,彷彿我睡了你轉頭就會不要你似的。”
不過話說返來,為甚麼一樣是摩擦,刑羿這混蛋就不疼呢?
“作孽啊!”阿狸捧著一顆玻璃心,悲壯吼怒,“我家小少爺竟然被降妖師這類不得好死的玩意兒睡啦!天理安在啊!更過分的是——”它委曲地吸吸鼻子,“媽蛋你們倆竟然大半夜虐狗!你們考慮過勞資單身三千年的感受麼?!”
手腕上被引線勒出來的傷倒是癒合了,但腰腹以下除了痠軟完整冇有彆的知覺,身後某個多度利用的部位另有些發脹,略微收縮就會有已經液化的東西流出來。
他剛一說完,身後頻次加快,在相互溫馨的空當,那種啪啪作響的濕膩水聲顯得格外清楚。
阿狸吸了口氣,鼓足勇氣正要拍門——
刑羿淡淡接話:“恰是。”
黎煥“嗯”了一聲,指腹蘸了些潮濕的分泌液做光滑,肆意按過那些凸起的血管和陽筋,如有所思道:“不過眼下師姐也在北都城裡,論輩分,教員會優先考慮她出去調查。”
刑羿被他說得非常無語,哭笑不得道:“我們開端做的時候就快六點了,成果連做帶睡醒來今後發明天還冇亮?黎煥,你是不是真感覺我喜好你,以是就不忍心往死裡折騰你啊?”
“不消,我冇事!”黎煥絕望地合上眼睛,“你快歸去吧。”
刑羿冇有半點心機籌辦,猝不及防被這貨嚇了一跳。
刑羿道:“我們這類人終歸是分歧適有太深的牽掛,被豪情束縛停止腳很輕易出事。”
“小少爺,你不舒暢喵?”阿狸一臉焦心腸用毛爪子撓撓門,“用不消讓仆人返來幫你看看?”
黎煥怒道:“勞資床上冇人!”
黎煥說:“師姐本體白澤,原是崑崙山上的靈獸,教員收徒都講究個機遇偶合,我模糊聽師姐提過,大抵是她被凶獸攻擊受了傷,被教員所救,等傷養好就留下開端為教員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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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呀!說得這麼咬牙切齒,小少爺公然還是活力了啊啊啊啊!
“也不是,睡得差未幾了。”刑羿說完,指腹揉著揉著下認識往裡插了一下。
刑羿伸手繞到他腹下,狀似偶然地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