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愷風的話,無疑直接揭開了他血淋淋的傷疤。
“張愷風,現在你固然已經鑄就金身,而我固然未曾教你功法武技,但在名義上,你仍舊是我青崖子的大弟子,你未曾與我天道門一道登山,為何與那不相的乾宗門廝混,又無端和擎天宗反目?”
“你...你,張愷風!你莫非瘋魔了不成!你是在和誰說話?你敢公開誹謗宗門?”
嘲笑傳來,紫雲宗世人抬首望去,卻並不熟諳說話之人,但那群人中間,白衣劍宗的宇文庭和已經廢掉的越擎蒼,倒是在。
“愷風!你如何在這裡!”
“嗬嗬,如何,那淩天也冇來,該不是傷還冇好,不敢來了?”
而坐北朝南的主台之上,順次擺放數張青金雕鏤寶座,用於歡迎各方高朋。
冷冰心等人,也都冷然相對,眼眸內寒光閃動。
“張愷風,你如此做,就是公開叛變宗門,我等馬上就能將你拿下,處以宗規!”
作為新晉三等宗門,紫雲宗被淩天報上了晉升序列,此次插手宗門大會,便不是看客,而是隨時都要籌辦接管和建議應戰。
不料,世人方纔登山廣場,就被一群宗門武者攔了下來。
“但我紫雲宗如何行事,何時輪獲得你們這些斷水宗等人指指導點,如此呱噪。”
此時,紅木案幾之上,已然有了很多宗門金身宗師道場,但最中心的青金寶座,卻空空如也,高朋還未到來。
“你...”
以是,這處廣場,承載了擎天宗無上光榮。
不過,張愷風頓時怒了,直接懟了歸去。
“張愷風,你真感覺你行了?真感覺你也有資格和我說話?我越擎蒼幾年前,就能碾死你!”越擎蒼惡狠狠道。
那青崖子負手行來,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樣。
“速速給擎天宗弟子報歉,跟我退席!”
“天道門!嗬嗬,算的上甚麼狗屁正道!”
“柳秦,這就是你笨拙了,紫雲宗本來不過是四等宗門,你還想讓他出幾個金身宗師?”
廣場周邊,標槍般立稀有千擎天宗武者,麵色莊嚴,眼神敞亮,體內氣味升騰,儘是凝魄境地的妙手。
在世人目瞪口呆中,張愷風又看向越擎蒼和其身後一眾大小宗門武者,“紫雲宗隻要一個金身宗師麼?現在,有第二個了!”
“嗬嗬,冇想到紫雲宗的人,還真的敢來,如何?你宗的宗主冇來?呦嗬,風頭正盛的紫雲宗,就隻要一個金身宗師撐場麵??”
擎天宗,擎蒼山主峰。
一時候,神采都極其尷尬。
“張愷風,你真是瘋了!”
為首者,年過半百,身上披髮著濃烈金光。
“你等小小宗門即使有些氣力,但還冇有資格對紫雲宗顯擺宗門威風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