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淩急道:“你公然甚麼都曉得!”
“如何?”雷刑天談笑自如,口中固然平平至極,但是倒是咄咄逼人,氣勢不減。“常老闆,你這話問的風趣了,我門中兄弟現在就躺在你的清閒居以內,酒神拳下骸骨未寒,你卻問我想要如何?這不是太好笑了嗎?”
說罷,蕭飛便向著中間的常青靠近了兩步,此時,兩人悄悄站在一起,彆人看來並無特彆之處,但是雷刑天作為九州絕頂妙手,又豈會不知此中玄機。蕭飛和常青看似平常,但是兩人久經戰陣,共同默契,各自修為本已高強,現在兩人聯手,精氣神相合之下,竟然渾如一體,不分相互,兩人真力、氣勢相融,修為竟然暴漲數倍不止。
“仆人,我固然曉得你的情意,但是你又曉得鳳女人的情意嗎?”李甲毫不畏縮,與李淩四目相對。
雷刑天倒是不斷嘲笑道:“哦?那你們要如何個賭法?”
見到雷刑天眼中的躊躇之色,蕭飛倒是一派安閒之色,隨即笑道:“雷門主,你既然曉得我的名號,天然曉得我嗜賭如命,不如我們就此賭一把。”
此時,常青倒是淡淡一笑道:“這點雷門主大可不必擔憂,我們兄弟兩人一體同心,我是酒鬼、他是賭鬼,我嗜酒如命,他嗜賭如命,如果我們輸你,性命天然歸你。”
常青看看地上已經斷氣的藍衣人,神采一沉,冷聲道:“那現在你要如何?”
黑衣蕭飛冷冷一笑,道:“萬裡狂沙的寶貝我們臨時不提,但是你剛纔說要見地殺榜酒鬼的能為,對嗎?”
不等李甲說完,李淩眉頭微皺,轉頭諦視著一旁的李甲,慎重道:“此次,他們到底來了幾個?常青、常秀定然是早就曉得我要來此落腳,以是我們一出去,才氣看到那一舞傾城的絕世之姿,常秀舞技名動九州,毫不等閒在人前閃現,我們能恰逢當時,一睹絕世舞技,隻因為那支舞本來就是為我跳的,對嗎?”
此時,雷刑天神采垂垂沉了下來,眼眸當中閃過一絲寒芒,隨即冷冷道:“賭命飛刀,殺榜排名第五的賭鬼蕭飛!哼,殺榜雙鬼,秤不離砣、砣不離秤,我早該想到的,既然這清閒居的老闆是常青,那蕭飛也必在四周。莫非此次,淩天也看上了萬裡狂沙當中的寶貝嗎?”
李甲倒是無法一笑,道:“這些都是鳳蜜斯安排的,我也不太清楚!”
“你……強詞奪理!”常秀雙眸含怒,臉上閃過一絲青氣。
“你……”此時,李淩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他當然明白小鳳的情意,但是明白歸明白,做起來倒是另一回事了。
雷刑天眼中含笑,隨便道:“哦?這位便是一舞傾城的秀女人嗎?秀女人舞技無雙、名動九州,莫非說我門下的兄弟誠懇聘請女人跳一支舞也算是挑釁嗎?”
常青此時也是緩緩挺起家子,麵無懼色,嘿嘿笑道:“雷門主好眼力,不過可惜啊,可惜了我這木台了。”
“是又如何?”雷刑天冷冷道。
雷刑天修為大進,又在談笑間擊潰勁敵,心中對勁非常,隨即笑道:“常老闆,實在來此之前,我也不知這清閒居竟是你的財產,不過遠來是客,若非常老闆傷我雷門兄弟在先,我也不會脫手的。”
“好,很好!”蕭飛淡淡一笑,道:“既然你曉得殺榜雙鬼秤不離砣、砣不離秤,便該曉得我們兄弟對敵,一貫都是雙人齊上的,既然如此,就讓我們兩人領教雷門之主的本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