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如此絕藝,李淩敬佩道:“好,以指為劍、以劍為筆、以筆化氣、以氣成字,當真妙手腕。但是殊不知,劍道即天道,人劍合一當然短長,但是劍神一出、唯有萬劍誠服。”
“小子,花寒月所言但是真的?”
李淩淡淡道:“你試一試便知!”
說罷,隻見李淩周身真力湧動,竟是不退不讓,一樣以指凝劍,劍氣灌注之下,點向劈麵的赤衣劍尊。
見到李淩躊躇之態,花寒月冷冷道:“你不承認也冇乾係,你在金陽城神龍幫以血劍斬殺天狼六魔之事早已傳的沸沸揚揚,九州之上人儘皆知。莫非你還想狡賴不成?”
此時,站在一旁的黃衣劍尊和黑衣劍尊也走了出來,笑道:“好啊,真是江山代有秀士出、一代新人換舊人啊。小子,你剛纔的這一劍,的確短長,竟然能和赤衣老頭打成平局,實在可貴,來來來,我們也來比劃比劃。”
黃衣見狀,佩服道:“好好,後發而先至,竟能精確捕獲到我的劍氣方向,並一樣以劍氣抵擋,當真妙手腕。年紀輕簡便有如此劍道修為,也算不凡了。”
“小子,你身上有血劍,我們天然是不能讓你走出這六合劍堂了。我們五人活到這個年紀,任何塵凡俗事,我們都提不起興趣了。但是唯有這武學劍道,我們倒是心心念念,放不下、更棄不了。”白衣道。
黃衣聞言,淡淡一笑,道:“好,說的倒是不錯,但是不曉得你有冇有這令萬劍誠服的本領了。”說罷,隻見黃衣劍指一點,空中閃現的“劍”字破空,終究分裂為數十道淩厲劍氣,攻向劈麵的李淩。
李淩見狀,無法一歎,道:“花寒月說的不錯,血劍的確在我的身上,但是……”
“甚麼?”赤衣聞言,大怒道:“小子,你說甚麼?你不肯意交出血劍?你活膩了吧!如果惹怒爺爺,我撕了你!”
說罷,隻見赤衣身形一動,右手凝指成劍,真力會聚一點,直點李淩眉心。
黃衣笑道:“小子,你謹慎了。”
隨後,隻見黃衣左手捏一個劍印,右手劍指在空中虛畫,一道黃色劍氣盤曲幾次,最後竟是化為一個“劍”字。
“以是,這血劍,我們勢在必得。”黃衣道。
赤衣聞言,眼露不屑之色,怒道:“哼,無緣無端?老子要殺誰,莫非還需求來由嗎?”
花寒月聞言,眼露憂色,隨即陰狠道:“尊老,我想求您辦的事,就是幫我殺了李淩這個臭小子。”
此時,赤衣暢快大笑道:“好,好啊,好久冇這麼痛快了。”
麵對赤衣的詰責,李淩也不知該如何答覆了,因為血劍之事,事關嚴峻,豈能隨便向彆人流露。
李淩見狀,起手運式,劍指急點,隨後,隻聞劍氣破空,儘是將黃衣收回的數十道劍氣悉數擊潰。
隨後,兩人劍指相觸,兩股無匹劍力刹時發作,隨後,劍氣四射,縱橫盤曲,而兩人也因為這股巨力,而不斷後退。
說罷,赤衣轉頭看著劈麵的李淩,道:“小子,我最後一次提示你,如果現在交出血劍,我尚能饒你一命,如果不交,那就休怪老子心狠了。”
中間的赤衣聞言,倒是急道:“黃衣,你乾甚麼?說好的,這個小子是我的,但是你又出來肇事,你甚麼意義?”
黃衣白一眼劈麵的赤衣,冷冷道:“剛纔你那儘力一擊都被人家擋住了,另有臉在這裡吹噓,真是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