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一言未發的佝僂老者,沙啞道:“唉!!還是讓她進了這葬魂嶺,這裡並非善地,雖有仙藤且乙木之氣充盈,卻有謾罵殺人於無形。”固然對著火線開口,卻明顯不是對著柳元楓所說。
這時候,那名佝僂老者沙啞的開口:“道友但是飛伯宗弟子?”
柳元楓本欲追擊而去,卻又像是想到了甚麼,頓住了腳步。
“南邊數十裡外乃是葬魂嶺,那邊險惡的很,老朽怕她病篤掙紮之下...”
遠處五道遁光照亮了半邊天,向這邊飛來,不知是敵是友,姚舞站在虛空,已經身中未知之毒的她,為防不測正籌辦躲一躲時,耳邊傳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道:“道友止步,我等並無歹意!隻要一事相詢,還望道友能夠奉告。”
中年男人看老者欲言又止,道:“但說無妨!”
“老朽見你時故交同門,勸你一句,不要去追那紅衣女子。若老朽冇有看錯的話,你身上已經中了那女子下的銷魂散之毒。還是儘快回宗解毒,不然...”老者話鋒一轉,對姚舞提及了中毒之事。說罷,佝僂老者不再言語,其話中之意卻已經透露無遺。
“不錯”姚舞答道。
中年男人已久站在最前麵,看著紅衣女子,眼神裡一抹顧恤閃過,繼而冷冷道:“蠍尾針,毒娘子?”
姚舞現在麵沉如水,右手已經出現淡淡的紫色,還模糊有些痠麻之感,固然臨時冇有大礙,但也是一個頗大的隱患。必定是剛纔那紅衣女子與她對掌時中了毒。毒性臨時還能壓抑,卻壓抑不了多久。一時候,追與不追,姚舞躊躇了起來。
紅衣女子蠻腰一扭,退到方文遠身邊,收回銀鈴般的笑聲,道:“明知故問,你們一起追我妾身到此,怎會不曉得我的名諱?”
紅衣女子拿起一個刻有一個‘方’字的令牌,開口道:“飛伯山的弟子?”,聲音空靈,如山穀覆信普通非常好聽。
半晌後,五道遁光從天涯飛來,落在紅衣女子的麵前七丈外。明顯是剛纔與姚舞說話,來追殺紅衣女子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