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被姚風祁和項夜修大戰打翻的桌子椅子早就被人放回了原位,隻是現在,這些東西再次被甩了出來,並且八成以上都會砸到路過的人身上。而製造這一“災害”現場的恰是如何追也冇追上姚風祁的項夜修。
申峰嘴角抽了抽,決定先去內裡轉一圈再返來——如果讓人曉得阿誰亂花成語的傢夥是他帶出來的部下,他的麵子就完整丟光了!
坐等動靜的姚風祁趁著這點工夫在空屋子裡盤膝打坐,勞累幾十小時,姚風祁恨不能立即回自家柔嫩的大床上睡他個昏入夜地。可現在事情好不輕易有些端倪,姚風祁也隻好忍耐一二,等事情順利處理了,他家申組長纔會嘉獎他無能!!
不知是不是姚風祁的運氣好到爆,當他繞到一片有十幾年汗青的老樓區時,邪氣的味道俄然濃烈起來。姚風祁愣住腳步皺眉張望,許是這個小區的年初比較多,看上去老舊的不像模樣。一些冇法和似火的驕陽對抗的遊魂紛繁找尋本身的藏身之所,和那些樓梯上烏黑的汙漬融為了一體。
遠在另一座都會的申峰本覺得本身明天的任務不是去調查受害人的相支線索,就是被本地的下級帶領叫去說話,讓他解釋下昨晚阿誰俄然消逝的帥哥到底何許人也。
放棄這類蠢到家的設法,姚風祁漫無目標地繞著街道轉圈。能在中年人身上留下邪氣,這就申明中年人弟弟或是他家裡的邪氣會更重些。不過現在明白日的,街上人來人往,各式百般人的鼻子能聞到的聞不到的味道都很濃烈,姚風祁一時也冇法依托嗅覺來尋覓中年人弟弟。
“老子再說一遍,我要當這起連環靈異案件的參謀!免費的!誰敢回絕老子現在就給他放放血!”不知從哪兒找出一把菜刀的項夜修掄起膀子擺著各種凶悍外型。正忙著躲暗器的眾警察恨不能抽暇給他按個讚——就您這外型,拿到古時候都不消扮裝就比街頭賣藝的還街頭賣藝,保準有人給扔銅板!
難不成是那些浪盪到此的妖妖怪怪成精了?姚風祁在腦海中畫了個大大的問號,邁步向著味道最重的單位樓走去。
甩開中間警察遞過來的鋼盔,局長行動敏捷地衝到項夜修身邊,一個掃堂腿就把正在上演金雞獨立這類高難行動的項夜修踢了個“肝腦塗地”。悲催的項夜修還冇看清楚誰對本身下的手,被他抓在手裡的菜刀就落到本身的大腿上,沿著大腿內側比較含混的部位,留下了一道令人遐想無窮實在又很疼的傷口。
打坐過程中,姚風祁一向在細細咀嚼四周的邪氣。和中年人身上以及案發明場遺留的那點殘存味道分歧,這間房裡的邪氣激烈到嗆得人頭疼。但也正因為這裡的邪氣濃烈,姚風祁才氣在此中聞出一點點幾近被袒護掉的……鬼氣?
他承認本身之前確切蹲在街邊乾過算命騙錢的活動,可這不影響他是個有真本領的世外高人吧?這幫警察明顯都見地了昨晚姚風祁俄然消逝的異景,為毛就不能信賴他有才氣破案呢?
“這件案子的偵破方向還冇有最後肯定,等我們定下來以後再決定要不要請你當參謀好不好?”某警察頂著板凳出來喊話,成果話都冇說完就被項夜修扔疇昔的茶杯砸翻在地。
“這裡就是中年人弟弟搬走前住的房間吧?”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姚風祁的表情又一次跌到了穀底。正如姚風祁預感的那樣,這間房的邪氣固然很重但較著不是因為房間的題目導致生出大量邪氣,也就是說真正披髮邪氣的,應當是曾經住在這個房間裡的人,也就是中年人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