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洗著田正飛的上半身,白無常的目光被對方胸口上一道猙獰的傷口吸引了全數重視力。
他和田正飛親過好多次了,可每次都有點開打趣的意義,並且親完以後,田正飛都會一臉悲忿地看著他,彷彿他做了甚麼傷天害理的事。
或許該找姚先生要點藥膏,把這個傷口洗掉!
看看手上的紅色液體,白無常壞壞一笑。
好吧,他不介懷共同一下!看上去還挺風趣的!
在得知失落一晚的項夜修公然在某個犄角旮旯找到了年關後,白無常再也不能持續他最感興趣的話題。把也想去跟著看熱烈的田正飛按在床上,白無常一邊穿衣服一邊想——他今晚返來必然要給田正飛買一條都雅的領巾,不然滿脖子小草莓神馬的,腫麼出去見人啊!
端著早餐的白無常一進屋就看到田正飛一副恨不能撞牆的神采,俄然感覺對方有點不幸。實在他昨晚不該玩那麼瘋的,或人第一次神馬的,公然體力不支麼!
把田正飛架到本身的腿上,白無常直接把那些精華又還給了或人,一邊疏浚著緊緻的部位,一邊用手持續刺激田正飛身材的脆弱部位。很快,田正飛就不安地扭了起來,看模樣他的感受又來了。
終究把某個還在做夢的傢夥脫了個精光,白無常去浴室放了一池溫水,田正飛這一整天的情感顛簸太大,為了一會兒能吃的更加順心,還是給這傢夥洗個澡好了。
涓滴不曉得本身已經一身陳跡的或人翻了個身,冇了色狼在身邊的騷擾,田正飛很快就進入夢境。在夢裡,他才氣翻身農奴把攻當!
人家小受一覺睡醒,擺在麵前的是各種美食大餐,為毛他就隻要一碗便利麵?還是加了辣的?不曉得他現在最不爽的部位就是菊花嗎!
睡夢裡,田正飛狠狠地顫栗著。真是看不出來,白無常在人前嚴厲得跟個麵癱似的,嘴巴上還真有點工夫。泛動地推動兩下,田正飛恨不能直接在或人的嘴裡開釋。
“嘿嘿,我就曉得,你就喜好如許!”睡夢裡,田正飛把某個肉粽扔到床上,而他則以泰山壓頂之姿直接將人壓了個半死。聽著白無常不幸兮兮,氣若遊絲的告饒,田正飛被壓迫到扭曲的內心終究均衡了。
總不能讓他美人當前還自我處理吧?!
如果冇有那幾道礙眼的傷痕,這副身子就完美了!
充滿動感的一夜以後,田正飛滿臉絕望地趴在柔嫩的大床上,唉聲感喟。
把田正飛吃得乾清乾淨的麪碗拿進廚房洗潔淨,白無常正想回房間切磋下“刺激”項目另有哪些冇有玩到的時候,該死的電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