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冇想到會給本身肇事上身啊,早知如此,我那天就未幾管閒事了!”
“……”白無常的嘴角抽了抽,他在陽間的職位不說數一數二也是差不了多少,這個不知死活的傢夥竟然讓他去燒飯?靠,你覺得你是他家小飛飛啊!
“哼!”不屑地白了項夜修一眼,年關把扔到身後的椅子扶起來,一屁股坐了上去。
“找死?”姚風祁挑眉,彷彿好久冇人跟他說過如許的狠話了!饒有興趣地晃晃脖子,姚風祁決定臨時放過項夜修,先把這個更不紮眼的傢夥胖揍一頓再說。
因而當閻王他們上班的時候,辦公室裡已經烏煙瘴氣了。
“廢話,你這裡不是飯店,那我就去找個管飯的處所!”年關姣美的一張臉已經變成了茄子色,要不是項夜修死纏爛打,他會呈現在這裡嗎?他不呈現在這裡,會冇飯吃嗎?
“長命單?就是這個東西嗎?”姚風祁不知從哪兒取出那顆眸子子似的丹藥,一時候,統統剛吃了早餐的都開端反胃,恨不能吃多少吐多少。
“就是這個東西!”抹了把臉上的眼淚,年關持續交代:“阿誰傢夥我之前見過兩次,之前他都是用死人的屍身煉丹,以是我也懶得管,但是那天他竟然殺人,以是,以是我就脫手把死者的屍身給搶下來,還用心報警,就是但願你們能儘快抓到凶手,免得他持續害人。”
看著甘旨的早餐離本身而去,年關的神采再度變成紫茄子,順手掐住項夜修的脖子,年關決定給這個討厭的傢夥一點色彩看看。
看著刹時被鍍了一層油光的牆壁,白無常淚了——以閻王的吝嗇本性,八成不會公款給他報銷刷牆的用度吧?
白無常冷靜地後退兩步,心中警鈴高文。彆看他和年關是第一次見麵,但從剛纔的各種表示上看,年關絕對是個傲嬌中的女王。至於姚風祁的屬性……總之這兩小我湊在一起,妥妥火星撞地球的節拍啊!
就在白無常糾結著要不要上去把打得不成開交的兩小我拉開的時候,援兵終究到了。一大早就被申峰拉起來熬煉身材的姚風祁穿戴件寬鬆的仿古款袍子,晃閒逛悠地踏進辦公室。
“這個是你的聲音吧?”姚風祁勾了勾手,福靈心至的白無常立馬奉上明天的灌音。當著年關的麵播放一遍,姚風祁苗條的手指在灌音機上捅了捅,當重新播放的時候,灌音的內容竟然變成了各種“嗯嗯啊啊”!
剛纔還在號令的年關被姚美人踩在腳下,時不時地賞個兩巴掌,不幸的年關就像被掀過來的烏龜,隻能有力地劃動四肢,卻涓滴撼動不了姚風祁的勝利職位。
要說陽間這飲食味道普通般,可這鍋碗瓢盆可都是品格一流的好東西。這個米粥盆是端莊的青花瓷,要分量有分量,要品格有品格,一盆子下去,頓時把項夜修砸了個頭暈目炫。跌倒前,項夜修還在唸叨著——
昏倒中的項夜修隻感覺屁股上跟過了電似的直突突,說不出是好受還是難受。下認識揮手一摸……嗯?如何會多出一腳丫子?!
抹了把額頭的汗水,白無常俄然有些悔怨來這麼早了。早知環境如此龐大,他就多在家裡陪陪他家小飛飛,讓牛頭來做炮灰多好!
掃了眼無所適從的白無常,年關的語氣更冷了:“你還在這傻站著乾嗎?冇看到我餓著肚子嗎?從速給我做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