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我剛纔正睡著覺,成果一睜眼就看到值班室裡有個鬼!”總算把心口這口氣順過來的薑末也被姚風祁現在的模樣嚇到了。先前他衝出值班室的時候的確是想著逃竄來著,可跑著跑著薑末俄然想到田正飛留在值班室裡,如果他就這麼跑了的話,那田正飛就玩完了。
“這,這到底是如何回事?”申峰慌亂地衝到姚風祁跟前,伸手想拔掉姚風祁胸口上的手術刀,可終究還是冇敢這麼做。要曉得刀子一旦□,血也會大量的湧出,不管麵前這傢夥到底是不是人,估計都會有傷害。再說光看他這一身血的狼狽衰弱外型,說他不是人都冇人信。
“啊?哦,問,當然要問!”申峰扶著牆撫著腰,費了半天勁兒才站起來。
冇有涓滴溫度和感情的話語聽得薑末渾身顫抖——他錯了,他真的錯了,他就不該多管閒事,他就不該學話本小說上那些不靠譜的殺鬼手腕!現在好了吧,鬼是冇殺成,槍也冇找返來,連他本身都被人家惦記上了!
“……”聽了薑末斷斷續續的陳述,申峰的心頭俄然湧上一股有力感。他的部下能在麵對傷害的時候不離不棄抱成團,這當然是他這個當組長最想看到的,可薑末這孩子太打動了,如果姚風祁真的有個三長兩短,那以後的事就算費事了。
申峰定睛一瞧,內心本來滿滿的肝火頓時被姚風祁的慘狀嚇到了九霄雲外——此時的姚風祁心口位置插著宋慶鬆那把以鋒利和煞氣重著名的手術刀,渾身高低到處都是血跡,本來就很混亂的頭髮更是在血跡的感化下一綹一綹地貼在他姣美卻涓滴冇有赤色的臉上。
還不等申峰拿出條記本記錄,姚風祁就迫不及待地開端交代題目,可惜他這個不冷不熱不鹹不淡的態度實在不像是在接管扣問,反而更像在鞠問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