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點就更不消說了,當初閻王會將這兩起凶案和當年的凶案並在一起,美滿是因為凶手犯案的伎倆以及現場毫無陳跡這兩點底子算不上共性的特性。實在比來這兩起案件很能夠是仿照犯案,有人很崇拜當年的凶手或是出於其他一些啟事,纔會循著當年凶手的軌跡作案。如果他們這頭剛把這兩起案子的凶手抓到,而當年的凶手又受刺激冒出來害人,那才叫費事!
再度翻出已經快被看爛了的檔案,姚風祁但願能夠過蛛絲馬跡來準肯定位下一個被害人,不然那麼多戶人家,姚風祁還真不曉得本身要去那裡等才氣包管親手抓凶手。
“冇錯,讓你們的人在這裡蹲守,應當會有所收成,不過……”申峰的話才說一半就俄然愣住,這倒是讓姚風祁非常不測。在姚風祁看來,現在他們都把握了凶手犯案的軌跡,那麼抓到凶手也就是分分鐘的事情了,如何申峰彷彿另有甚麼難言之隱似的?
“我不曉得這張輿圖上人丁密度如何,如果這裡是一片小區或是一棟住了很多人的高樓的話,那麼在這裡蹲守的難度也是相稱大的!”申峰深吸一口氣,慎重地看向姚風祁,又說了句讓姚風祁手腳發涼的話:“並且你有冇有想過,我們能想到的題目,或許彆人也會想到。也就是說,你們現在要麵對的凶手,不必然就是當年六起凶案的凶手,你們併案有些早了。”
“啊,對對,老崔,你帶著人立馬去這四周布控,如果部下鬼差不敷的話就去調點陰兵過來,奶奶的,此次最好彆讓我抓到他,不然我非把這混蛋抽筋扒皮不成!”被罵醒的閻王倉猝批示崔判官去安排人馬,而他本身則滿臉奉承地擠到姚風祁身邊,一邊搓手一邊相稱鄙陋地恭維著:“姚先生,真冇想到,您竟然對破案也這麼故意得!”
本覺得凶手金盆洗手了,冇想到現在又俄然冒出來。也就難怪高高在上的閻王會一而再地求姚風祁來陽間尋覓受害者,查問凶手的動靜了。
可不管如何說,好不輕易找到了一點貌似有效的線索,姚風祁也不能棄之不消。不管有幾個凶手,抓到一個總還是少一個的。
姚風祁慵懶地抻了個懶腰,自打被閻王纏上以後,他已經好久冇有好好歇息過了。不過一想到很快就能將禍首禍首繩之以法,姚風祁就滿心歡樂,彆看他不能隨便對申峰他們抓住的持刀者動粗,但在陽間可就冇人管得了他了。隻要讓他抓到凶手,不管當年的六起案子是不是他乾的,姚風祁都要胖揍他一頓,以消心頭之恨!
按照檔案上的記錄,連環凶手幾年前曾猖獗作案,厥後卻俄然銷聲匿跡。當年共產生六起凶案,每起凶案都是在案發以後很長時候才被人發明,因此閻王及其部下一點有效的線索都冇能找到。
“嘖嘖,已經好久冇有人脫手這麼風雅了!”看著滿滿一盆的紙灰,姚風祁忍不住嘿笑出聲。陽間和陽間通話隻要燒幾張紙意義一下就好,畢竟不是每個凡人都曉得陽間的聯絡電話。陽間那些接線員都奪目的很,曉得敢往陽間打電話的都是有背景有背景的人,她們惹不起!
鑒於凶手比來作案相稱頻繁,姚風祁為防他們好不輕易發明的線索過期,急吼吼地告彆申峰趕回陽間。現在第三個圓隻差最後一筆,如果凶手趕在他之前犯案,那再想找到凶手就難上加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