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佟年微微搖了點頭,臉上暴露一絲苦笑:“並不。”
這類事情產生了兩三次以後劉絳卿就乾脆把本身的機箱放到了地上,每次開機直接用腳朝上麵的按鈕上一踢。好幾次周伯言看到他如許鹵莽的開機姿式都會心疼地乾脆一句,恐怕他把這代價不菲的機子給踢爆了。
兩年下來,其彆人的電腦都隻是換了些電腦內部硬體配置,唯有劉絳卿的電腦換過了一個機箱和兩個開關按鈕。在這個練習室裡,數十台電腦都是一樣一個型號的機箱,隻要這台機箱的運氣最為悲慘。至今那圓形的按鈕上還是留著他踢過的陳跡,班駁的塗層和恍惚了的光圈就像遭過甚麼災害一樣。
“甚麼……?”
固然曉得劉絳卿內心一向都處於失落狀況,但看到他現在這個模樣,佟年的內心還是發覺到了一絲不祥的預感。但是此時除了承諾鄰座兄弟這場比賽以外,其他的甚麼也做不了。
空蕩蕩的練習室裡,明月閣的隊長和明月閣的首席刺客坐在各自的電腦前。螢幕上已經呈現了一個龐大的1V1初級輿圖,兩個角色革新在輿圖兩端。固然佟年隻需求微微側目就能看到劉絳卿那邊遊戲裡的藏身之處,但全程都冇有看過一眼他的螢幕。
自從周伯言在那次比賽以後調劑了全團的打法,劉絳卿就更加沉默和孤介,不再和佟年狠惡地會商著戰術,不再用大堆聽不懂的數據實際來闡述本身的打法,也不再用腳去踢阿誰按鈕,而是彎下腰悄悄按下去。
佟年在說著這段話時,眼中儘是無儘的哀傷和遺憾。望著林遠誌的目光逐步恍惚,卻閃現出了劉絳卿分開的那天所產生的事情。統統都彷彿昨日,但已經成為了定格的汗青。
“那一次比賽實際上是全團都有任務,並非他一小我的啟事。最底子的就是因為我們氣力不濟,冇法霸占血戰天下的戰法組合。另一個就是我在場上判定弊端,讓分歧適單挑的天將明冒險去打第二場1V1,毀了他的狀況。”
戰隊隊員在賽季裡幾近是足不出戶空中對電腦練習打法共同,以是這貴重的自在活動時候毫不會再華侈到這狹小且令人堵塞的練習室裡,一聽到這個動肅立即就做鳥獸散去。唯有劉絳卿卻還是坐在坐位裡,一臉茫然地望著本身的電腦。
“打了一年的比賽,好不輕易有個自在活動時候還要和我打1V1,冇病吧?”佟年笑著伸手想去摸劉絳卿的額頭,卻被他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