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跑了出去。
他本來就是三成傷七成裝,借她的手回到了北齋,另有力量欺負她威脅她,現在就算傷口裂開,也死不了。
楊卿若的手莫名一抖,按得重了些。
“少奶奶。”內裡,阿南又喊。
讓她來也好,讓她曉得曉得,她闖了甚麼禍。
“少奶奶。”阿南已經到了楊卿若的房門前。
房門緊閉著。
她曾經在山裡等待采摘食材的最好機會時,不謹慎擦傷,就用鹽治過傷。
秦子沉已經躺在了床榻上,也冇有蓋被子,看到她出去,有些不測。
隻是,秦子沉還拉著她的手,她才站起來,就被他用力一拉跌坐了歸去。
秦子沉體弱,藥箱天然也是常備。
而她就是楊卿若、楊小呦。
她還不肯意臟她的手呢。
那種痛,可不是普通人能熬的。
她想也不想,雙手上揮,衝著秦子沉的喉嚨斬去。
“鹽水。”楊卿若昂首,直接說道,“傷口上撒鹽固然疼,但是,鹽也是止血的好東西。”
“你的意義是,是田氏讓你來的?”秦子沉挑眉,看向了中間的阿南,遞了個眼色。看來,還得查查田氏。
“手拿開。”楊卿若坐下,將大碗放到一邊,從藥箱裡剪了一塊白棉布,沾著鹽水給秦子沉清理傷口。
他的傷口裂得並不大,其他的都好好的結著痂,但,即使隻是一點點,被鹽水覆上的感受也並不好受。
“小呦,你是我媳婦兒。”秦子沉幽幽的提示了一句。
“我冇同意嫁給你。”楊卿若瞪他,乾脆翻開天窗說亮話,“都是田氏,她害我落水抱病,我如何進的秦府、為甚麼在這兒,全記不得。”
裂了?
阿南見狀,隻好皺著眉退到一邊。
“疼。”秦子沉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方纔緊緊相貼的感受浮上心頭,他下認識的抿了抿唇。
“做甚麼?”楊卿若坐了起來,冇好氣的問,“喊魂啊?”
“……”楊卿若僵住,她把這身份給健忘了,一時難堪不已,但事已至此,她也隻能撐到底,“那又不是我誌願的,哼!”
公然,方纔撞他的那膝蓋上,沾了些許血跡。
秦子沉下認識的後仰,誰知,她這一斬隻是虛招 ,他剛退開,腳背就被她重重的踩了一腳,緊接著,小腹遭到了重擊,剛巧擊中了他的傷口,他忍不住悶哼一聲,彎下了腰。
這幾招,用得行雲流水,而他又因俄然如來的不測驚到,一時竟被她得逞。
她不是他媳婦兒,但是,原主是。
隻是,她的味道,卻讓他並不惡感……
“持續。”秦子沉淡淡的看著她,才鬆開了手。
“你……不疼?”
“少爺的傷口裂開了,你快來看一下。”阿南焦心的說道。
“疼就對了。”楊卿若被他看得渾身不安閒,冷哼了一聲,敏捷的敷上金瘡藥,用白棉布條纏了起來。
“我……”楊卿若下認識的辯駁,但,及時的刹住了話。
楊卿若仰躺在床榻上,雙手捂著滾燙的臉,心跳還“卟嗵”個冇完,她不由煩惱:“楊小呦,太不爭氣了,不就碰了一下嘴嗎?一個渣男,當親了狗了不就好了?慌個甚麼勁兒,真冇出息!”
但是,此時現在,她把傷口洗得發白,秦子沉愣是吭都不吭一聲,反而抬手枕著頭,目光通俗的望著她,連眉頭都未曾皺一下,一副悠然安閒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