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點點頭："冇錯，就是都城。看來，我們的路程才方纔開端......"

"你們......不該來的......"老者的聲音像是從水下傳來，"河伯發怒了......"

巨魚收回震耳欲聾的吼聲，全部漁村都在震驚。河水開端倒灌，沖毀了堤壩。我們被捲入大水中，嗆了好幾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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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震驚地發明，那條魚的身上纏滿了鐵鏈，鐵鏈的另一端消逝在河底。

我們趕到漁村時，正值傍晚。落日將黃河染成赤色，河麵上飄著薄霧。漁村靜悄悄的，連一聲狗吠都聽不到。

大水退去，漁村規複了安靜。祠堂的門再次翻開，阿誰老者走了出來。但這一次，他的眼睛清澈有神，皮膚也規複了普通。

"感謝你們，"老者深深鞠躬，"我們終究擺脫了。"

分開漁村時，落日已經西沉。青鸞看動手中的羅盤，眉頭舒展："下一處血祭之地在......皇宮？"

我們轉頭看去，隻見河麵上俄然掀起巨浪。浪花中，一個龐大的黑影若隱若現。那是一條龐大的魚，但它的眼睛血紅，嘴裡長滿了尖牙。

鏡中映出的不是我們的倒影，而是一片赤色的河水。河水中漂泊著無數屍身，他們的眼睛都睜得大大的，彷彿在訴說著甚麼。

分開洛陽城後，我們沿著官道向北行進。青鸞手中的羅盤指針不斷轉動，最後指向了黃河方向。

危急時候，我手中的銅錢串俄然收回刺眼的金光。金光化作一條鎖鏈，纏住了巨魚。巨魚掙紮著，收回痛苦的吼聲。

青鸞上前一步："白叟家，產生甚麼事了？"

"這是......"青鸞伸手擦拭鏡麵，俄然倒吸一口寒氣。

"快！"青鸞喊道，"用淨魂咒！"

青鸞扶起老者："白叟家，到底產生甚麼事了？"

老者冇有答覆，而是回身指向黃河："看......河伯來了......"

青鸞神采大變："是河伯的怨靈！玄青師叔祖當年為了停歇水患，將它封印在河底。但現在......"

我們走近祠堂，發明門楣上掛著一麵銅鏡。鏡麵蒙著厚厚的灰塵，但仍然能看出鏡框上雕鏤著魚躍龍門的圖案。

"謹慎！"我一把拉過青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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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處血祭之地在黃河邊的一個漁村，"青鸞收起羅盤，"那邊曾是玄青師叔祖遊用時逗留過的處所。"

我震驚地看著她："你是說......"

我咬破手指，將血滴在銅錢上。金光大盛，化作一道光柱直沖天涯。光柱中，無數符文飛舞，構成了一個龐大的陣法。

青鸞點點頭，從袖中取出一枚銅錢。銅錢上的符文微微發亮，指向村口的一座祠堂。

我重視到銅錢串上又少了一枚銅錢，但多了一道魚形的符文。

祠堂的門俄然翻開，一股腥風劈麵而來。我們後退幾步，看到一個渾身濕透的老者從內裡走出來。他的眼睛渾濁無神，皮膚泛著不普通的青色。

"不對勁，"我低聲說，"這個時候，漁民們應當收網返來了。"

巨魚在金光中垂垂安靜下來，血紅的眼睛規複了腐敗。它看了我們一眼，俄然化作一道青光，消逝在河底。

老者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