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了父親的死,想到了統統被黑燈選中的人。他們覺得本身幸運逃脫,卻不曉得,黑燈隻是臨時放過了他們,終究還是會伸出無形的手,將他們拖入深淵。
沈策的拳頭緊握,指樞紐發白。胸腔中的氣憤、驚駭、絕望交叉在一起,壓得他幾近喘不過氣來。
黑燈已經記著了他的名字,而他,毫不會坐以待斃。
李永昌苦笑了一下:“你覺得黑燈隻是一個殺人的典禮?它不但僅是挑選貢品的東西,它……是一種謾罵。”
李永昌的目光頓時變得深沉,他悄悄歎了一口氣:“沈策,你真的覺得本身能分開?”
李永昌的眼神裡閃過一絲哀思:“這就是黑燈的謾罵。統統曾被選中過的人,不管活下來多少次,終究都會……被它帶走。”
沈策嗤笑一聲:“真正的解法?你感覺如果真有解法,這個村莊裡還會持續有人死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