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致遠調劑呼吸,右手一伸,口唸劍訣,頓時隻見手心之處,光芒四射,一柄沉金古劍鮮明祭出,足足有三尺之長。
“林”擂台上,姚致遠安然鵠立,麵帶淺笑。
姚致遠一動不動,想必是顧忌對方是女子,便給本身留點麵子,讓秋沁寒先出招。
不料,姚致遠身子微微一震,胸口有些發悶,怕是被秋沁寒的深厚內力傷及一二。
在姚致遠眼裡,隻見那藍色身形一閃,如支離破裂的花瓣,如電掣普通襲來,頓時暗香撲鼻,沁入心扉,輕風捲起,袖袍輕拂。
轟轟轟……
站在離擂台不遠處的水靈峰弟子們,個個生得豔若桃李,和順可兒,皆麵露笑意,對秋沁寒胸有成竹。
倒是那苗條如畫的柳眉下,一雙清靈的眸子,深如潭水。
因而,姚致遠忍著疼痛,身形化作一道金光,如疾風普通朝那藍衫女子衝了疇昔。
曹勝之在人群中,尋來尋去,彷彿在找誰來著,好不輕易找到水靈峰的弟子們,卻看不到常湘的身影,不由心生煩躁。
隻見秋沁寒著地後,紅唇微微顫抖,想必是方纔遭到姚致遠內力的打擊,但並無大礙。
翌日,玄清宗試煉大會第三輪還是停止。
姚致遠稍作平靜,口唸真言,右手往上一揮,劍端變幻出一個偌大的太極圖,光彩熠熠。
曹勝之忽地一臉嘚瑟,接著撲哧一笑,讓淩子桓一時摸不著腦筋。
台下世人無不讚歎,頓時一陣喝彩。
“這還是第一次看到!”
姚致遠內心清楚,敵手善於長途進犯,以是他不能一味戍守,要先發製人。
聽後,淩子桓悄悄發笑,冇有再說甚麼。
曹勝之聽後,不自發地愣了一下,摸了摸下巴,支支吾吾道:“當然是……是……是,哎,不一樣。你還小,不懂!”
隻聽“嘭”的一聲輕響,好端端的一朵菡萏脫手而出,碎成七片通透花瓣,將姚致遠團團圍住,如片片刀刃普通,狠惡逼近。
“……”
藍色衣衫飄忽若然,粉紅菡萏光彩熠熠。
隻見她臉上青光一閃,驅動真元,髮梢處清氣滿盈,散出一朵水中菡萏。
秋沁寒明眸明滅,右手五指在虛空當中緩緩浮動,隻見空中變幻出七枚花瓣飛回到她的手心,構成一朵粉紅蓮花。
“因為他們大部分人不是來看比試的,而是來看一小我。”
淩子桓有些獵奇,瞅著曹勝之那副有些鄙陋的神采,迷惑地問:“為何啊?”
如許的女子透著一種冷傲和崇高,而越是這般,越是讓無數男人朝思暮想,不為與之結識,哪怕站在遠處看上這斑斕女子一眼,也是極好。
那朵真氣所變幻的水中菡萏,晶瑩剔透,輕巧奪目,花瓣緩緩展開,白光明滅,粉嫩秀美。
一說水靈峰,淩子桓環顧了一下四周,看到那些男人的眼神後,頓時瞭然於胸,搖了點頭,哭笑不得。
就在這時,姚致遠再次驅動沉金古劍,隻見那柄厚重長劍金光大盛,眨眼間在周身變幻出一耀目光環。
菡萏在空中劃過一道弧光,然後如芳香亂紅,落在秋沁寒的蔥白玉手之上,悠悠轉動。
“我猜你是冇看這場比試的公告欄吧。無妨奉告你,水靈峰弟子,秋沁寒。”
其他四片花瓣不甘逞強,騰出一股肅殺之氣,掩掩攻去。
此劍看上去沉重非常,難以操控,實則重劍無鋒,大巧不工,端凝沉雄。這劍的特性正合適姚致遠謙恭慎重的脾氣,人與劍可謂是完美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