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彩紅飄身落到院中暗影處,今晚的月光亮亮能看到遠處,印彩紅左躲右閃很快來到一處房前,見門是鎖著的,她從秀髮上拿出一支銀簪朝鎖孔裡搗弄幾下,鎖便被翻開了。她悄悄推開門閃身進到屋裡,又把門悄悄關上,內裡固然月光亮亮,屋裡卻很暗,她拿出火折點亮油燈,看屋裡的安排暗忖道:‘本來是間書房,這裡不會有銀子的,看看有甚麼好東西拿上幾件也行。’她看書架上不但有書和書畫,另有一些古玩,看到古玩間有個錦盒,伸手拿了下來,拆開一看本來是一樽綠玉雕鏤的杯子,杯子上雕鏤著一條龍在雲頭上高漲。雕工精美,小巧剔透,栩栩如生。印彩紅看了甚是喜好,忖道:‘帶歸去留給師弟喝酒用。’想到此就把它放進懷裡,接著持續尋覓好東西。
這個大戶人家可不是淺顯的大戶人家,是本地馳名的武林世家,已有三代在江湖上享譽盛名,這一代的仆人就是河北第一刀霍玉濤,四十來歲,刀上的工夫確有獨到之處。明天早晨正和幾個江湖朋友在客堂裡喝茶談天,有暗器妙手索一鏢索進春,三十多歲,鏢發百發百中;有齊魯雙劍,於波,於浪兄弟二人都是二十多歲,他兩是泰山派的弟子,劍法也有必然的火候;另有一個滄州府的捕頭劉一棍,三十多歲,就是碰到普通罪犯,一棍就能把人打趴下,以是捕頭一棍出了名。
索進春他們聽霍玉濤說要帶他們去看個清楚都道好,他們走出客堂,霍玉濤在前麵帶路朝書房走去。走過兩道圓門便看到書房,瞥見書房有亮光透出,劉捕頭道:‘霍兄,書房有人,是不是公子在裡邊。’霍玉濤道:‘不會的,他到他舅家去了。’劉捕頭道:‘那必然是盜賊。’霍玉濤道:‘這賊膽量也太大了吧,竟敢偷到我的府上。’索進春道:‘或許是過路的盜賊不體味環境。’幾人說著便加快腳步朝書房趕去。
佟雲飛道:‘師姐,實話跟你說吧,你的荷包不是我拿的,那是大哥做的。’印彩紅驚奇道:‘張公子也善此道。’佟雲飛道:‘對他而言這並不是甚麼獨門絕活,他說隻要手眼夠快就行了。他能做到我們做不到的速率,一樣他能看到我們看不到的速率。’印彩紅道:‘聽你越說越奇異了,倒是我藐視他了,我還覺得他隻要金玉其表,工夫普通。’佟雲飛道:‘這就叫深不成測,就是要叫彆人看不出本身有多深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