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無痕悄悄歎了口氣,無方哥,看來你企圖作壁上觀的籌算要落空了。奪嫡之爭少了你的摻雜,又有甚麼興趣?
“皇族中除了安郡王,再無人能堪此大用,皇上恐怕冇得挑選了。”師京奇插言道,心中已是豁然開暢,“展破寒此人固然是大將之才,無法出身寒微,不得軍中上層的承認,何況此次態度曖mei,皇上也不成能突然重用,最大的能夠就是將他調回都城。看來要恭喜殿下了,安郡王能在這麼多皇子中唯獨和殿下甚是合得來,也是莫大的緣分。”
“阿誰小伴計隻不過是當酒後醉言聽了,冇甚麼彆的反應,報上來也隻不過是因為當天冇甚麼彆的大事,不然倒是耽擱了一條有代價的動靜。”師京奇也感到一陣光榮,不管這動靜是真是假,都是連累甚廣的,深宮中的皇後和遠在西北的風無昭,兩人的性命實在都執掌在一小我的手中罷了。
風無痕心生感慨,彆的非論,郭漢謹和盧思芒倒真是娶了兩房賢淑的老婆,不然接下來他們非被嘮叨死不成。“綸倫既是有處所居住,本王也就不說甚麼了。漢卿,那些冇國法的你臨時不要去理他們,王府裡空房另有很多,反正皇上和朝官們都曉得你們和本王乾係密切,你就臨時在王府中委曲一段光陰。那些人都是些冇膽的主,屆時你一旦起複,他們誰還敢兼併著你的祖屋?”
郭漢謹和盧思芒坐在勤郡王府中,很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受。固然在大理寺冇有吃甚麼苦頭,但畢竟監獄之災磨礪的是表情,兩人養尊處優慣了,一時之間落到如此境地,龐大的落差還是幾近將他們擊倒。幸虧現在脫罪勝利,宦途上也有所下落,兩民氣頭的大石總算是落地了。
“漢卿,綸倫,你倆在都城可有府邸?”風無痕好言安慰了兩人一番,然後又體貼腸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