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九點鐘,謝宴臣自書房回到了寢室。
“等出來,我有欣喜給你。”
他盯著微微隆起的窗簾,嗓音慵懶:“出來。”
薑窈睡含混了,嫌棄地推了男人一下,回身矇頭大睡。
……
薑窈被男人一語不發的沉斂模樣,弄得一時連手腳都不曉得該往哪放。
的確像是故事裡的小狐狸精化了形,偷跑來了人間。
光是瞧一眼,都能讓人臉紅心跳。
謝宴臣定定看了她半晌,握緊她後腰的手掌往下,扣攬膝彎,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男人的呼吸也越來越亂。
手腕上的毛絨金飾早就不知去處。
她臉泛紅暈,眼波昏黃,微紅的唇悄悄張著。
薑窈困得話都說倒黴索:“都疼……手也疼。”
他捏著她的下巴,唇緩緩靠近。
男人帶著溫度的手,一下更比一下重的,揉捏著她的腰。
房間裡滿盈著一股甜甜的玫瑰香。
藐小的水珠沿著男人光裸精赤的胸膛,滾落至腰間塊壘清楚的八塊腹肌,終究隱冇在腰間鬆垮繫著的浴袍帶。
自從住進檀香居,大多數時候,她是沉默且順服的。
整小我披收回一種說不出的侵犯感和性張力——
薑窈不是未顛末情事的小女孩了,她曉得,她已經挑起了男人的感受。
二非常鐘後,男人穿戴玄色浴袍,法度沉穩地走出浴室。
*
清冷的藥膏塗上手腕,薑窈緊皺的眉心不覺伸展。
可貴見她透暴露與以往分歧的新鮮神采,謝宴臣伸脫手,捏住她的下巴。
不知是熱的還是太害臊,她連眼梢透出薄紅。
可話都放出去了,裙子也穿了,這個節骨眼上放棄,豈不是前功儘棄?
炙熱的黑眸追逐著她,一邊道:“喊二哥。”
薑窈哭得眼皮都出現紅,她又困又累,連說話也不清楚:“不要了……疼。”
他見過她扯著父親衣袖撒嬌的模樣,也見過她倔強不遜的模樣……
薑窈咬著唇,悄悄喊了一聲:“二哥。”
她手腳生硬地走上前。
她剛洗完澡出來,濕漉漉的烏髮披垂在肩頭,臉泛紅暈,一雙杏眼水汪汪的。
他捉起她的雙臂,向上扣在枕上,熾熱的吻沿著她的脖頸,緩緩向下。
謝宴臣笑了:“早有預謀?”
謝宴臣盯著她好一會兒。
謝宴臣似是冇想到她會如許說,修眉輕挑。
謝宴臣笑了一聲。
烏黑的肌膚上,映上越來越多的淺紅印子。
薑窈悄悄伸手,拽住他的襯衫衣袖:“你去沐浴……”
謝宴臣盯著她因為嚴峻而沁出薄汗的挺翹鼻尖,不由勾了勾唇。
小狐狸終究暴露尾巴了。
晚餐後她精挑細選了好久。
男人的迴應,是直接撕了她身上的小狐狸裙子。
嬌不堪衣,欲說還休。
渾沌的認識拖拽著她,薑窈伸手將手機翻了個個兒,完整墮入黑甜的夢境。
薑窈本就生得都雅,穿上這套小白狐的裙子,
的確比他直接吻上來,更撩得民氣頭酥軟。
男人調子太冷,言語間,大有一副不如何看得上的意義。
他低頭看了一眼本身腰間,起家去浴室洗沐。
本來是想摟脖子的,但她冇穿高跟鞋,赤著腳的高度,剛夠攬過男人寬廣的肩膀。
兩人同時滾落大床。
薑窈正在浴室沐浴,她白日才洗過澡,加上手腕的傷,早晨淋浴的時候就冇那麼長。
男人聽到這句,總算守勢稍緩,目光從她的腳踝緩緩向上,如同君王巡查本身的領地般:“哪兒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