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也不會有現在這類存亡與共,禍福同依的豪情和熱血了。
打懂事以來,冇有人信賴過我,更冇有人尊敬過我。曾多少時,我是多麼地巴望這統統。
無數藐小的菸絲從指縫間飄出,迷住了我的雙眼。暈暈乎乎中,耳邊傳來了三哥的話聲:
無數的動機在我腦海中緩慢閃過,看似龐大卻又垂垂組合在了一起,構成了某種我說不出卻又感受獲得的軌跡。
“明天中午,黃皮找到了我。冇有說其他的,就是但願能夠放向誌偉一馬。向誌偉出去躲了這麼長時候,在外頭也受了很多的罪。鄉間家裡另有父母和一個弟弟,想回家一起過個年。現在你們幾兄弟的名譽也越來越大,黃皮他但願我給你們說說,之前的恩仇就讓它疇昔,險兒的事就這麼算了,不要再搞。這是向誌偉托黃皮帶來的一萬塊錢,你先幫險兒拿著。”
三哥搭在我的肩膀上的手,俄然非常用力地抓緊了,隔著厚厚的棉衣,都讓我感覺有點疼。
對著三哥一笑,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