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時一刻，東方天空已經微微暴露一點白光。

“蠢貨。”錦寒畢竟還是忍不住罵了一句。

“澈兒，你來了。”

軒轅澈收斂好本身的情感，回身從櫃子的暗層裡取出一個做工精美的小盒子，交給天惠帝。

“錦寒，起來吧。暮歌，你持續說。”

路諾喬還在發楞，軒轅澈已經在其背後推了一把，將她推至榻前。

“是。”

兩個丫環不明白路諾喬俄然之間又在發甚麼神經，但還是很快就找來了一堆書，果然是種類龐大，不過最多的還是官方有關風花雪月的戲本，說不定是把丫環們常日消遣看的書也拿來了。

“看不懂，看來我還是要先請個教書先生，把字認全了。”

固然已是半夜，南熏殿還是燈火透明。比及宮人都退出內殿，軒轅澈敏捷潛入殿中。

“我……”路諾喬麵露難色，之前她就以自幼是孤兒這類藉口亂來端王，端王也冇有多問。現在再拿來亂來天子，彷彿有些傷害了。

“女人，如何了？”桃夭來到路諾喬的身邊問道。

“曹林，你們都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