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天惠帝彷彿還嫌如許的恩情還不敷,緊接著拋出一記重磅炸彈,將席間的世人雷得裡焦外嫩。
“陛下,臣女也感覺清寧郡主說的不錯,請陛下恩準。”義安郡主也跪到軒轅潼的身邊。
天惠帝原也覺得演出就此結束了,心中還迷惑如何不見軒轅潼的身影,現在聽琴聲再度變更,更是等候軒轅潼會帶來甚麼樣的出色表示。世人也和天惠帝一樣,被吊足了胃口,皆是全神看著大殿中間。
“清寧,這演出實在出色,朕必然要好好的犒賞你,你可有何要求?”天惠帝畢竟是做了幾十年天子的人,固然內心波瀾澎湃,麵上已是安靜下來,掛著平和的笑容。
軒轅潼重重地敲下最後一擊,雙足點地,旋身而起,如同一隻火精靈,掠過少年們,飄然落至殿中,領著少年一起唸叨:“紅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瀉汪洋。潛龍騰淵,瑣聞飛揚;乳虎嘯穀,百獸震惶;鷹隼試翼,風塵吸張。美哉我少年之國,與天不老;壯哉我天寧少年,與國無疆。”
“少年強則國強。”
軒轅晴死盯著軒轅潼,眸中的妒忌的確要噴出火來,案下的雙手絞著娟帕,彷彿要將軒轅潼揉爛撕碎。明顯她纔是皇上的女兒,正兒八經的公主,為甚麼這個土包子能夠加封一品,和她平起平坐。
軒轅昱一向提著的心終究放下,軒轅潼總算獻上了一個還算普通的演出,如許就不會被扣上草包郡主的名頭,他也不消擔憂被天子見怪了。
“哦?這群孩子是如何回事?”
“微臣也……”
鼓聲陣陣,席上的人已經忽視了打拳的男孩和操琴的少女,眼中隻看到清寧郡主火紅的身影,充滿了力量與韻律的美感,似一團刺眼的火焰,容不得一絲束縛,肆意舞動在三麵大鼓之間,每一次敲擊都像是敲在了他們的心上,震驚不已。
鼓聲餘音繚繞,軒轅潼帶著少年一同出拳,劃出道道破空聲,口中還唸叨:“少年智則國智。”
“咚――”
“這些孩子皆是貧苦的流民,有的是因為饑荒避禍與家人失散,有的是父母雙亡無家可歸,本就境遇不幸,竟然還被故意人操縱,逼迫他們去做盜竊等不法之事。有些孩子品性純良,不肯為非作歹,就會遭到這些人的毒打,被打傷、打殘、打死者不在少數。”
聽軒轅潼這麼一說,世人也開端打量這群七八歲的男孩。殿中燈火透明,細心一看才重視到這些孩子身形削瘦,麵色有些泛黃,有的身上還帶著較著的傷痕,與席間的同齡人一比較,一看就是吃過很多苦頭的孩子。
柳景逸輕挑端倪,一副興趣勃勃的模樣,他固然不懂武,卻能感遭到殿中的氛圍都被這個演出掌控了,看清寧郡主不露聲色的,卻也是個不簡樸的人物。
操琴的少女兩手壓住琴絃,琴聲驟停,抬眉環顧四周,將世人臉上各彆的神情歸入眼底,櫻唇含笑,十指微動,琴聲從輕巧又變成了慷慨激昂。
聽到“澈世子”這三個字,懷春少女們當即豎起了耳朵。
“澈世子來信說,他在回建安城的途中碰到了一個小竊賊,竟然不長眼地偷了他的東西。固然那孩子被抓住了,但是東西卻已經被轉手給了朋友,他們也隻好跟著那孩子去找他的火伴。等去了那竊賊藏匿的窩點,他們才發明那邊竟然關押著幾十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