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事有劉氏出頭,他也就心安了。
李安邦閉上嘴,想了想又衝她豎了個大拇哥,心中暗歎,公然是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劉氏將人都遣出去,這才問道:“她不肯幫我們嗎?”
這到底是承諾了還是冇啊。
隻能看著李遙分開。
如何聽著那麼像是耍人呢!
李安邦有些煩躁地背過手,罷了,管她去不去,擺佈另有劉氏在,他儘管聽叮嚀就行。
李安邦看她:“那她現在不肯,我們跟她又是一損俱損,如此投鼠忌器能拿她如何辦?”
李安邦道:“不曉得,你交代我的話我還冇來得及說,她就承諾了,但看這模樣怕是耍我們呢。”
李安邦反倒拿不準了。
未幾時,便有小二上來拍門。
劉氏白他一眼:“你想甚麼呢,我有兒有女,手裡另有那麼多財產,我如何會這麼做,你放心,我內心稀有。”
劉氏垂眼揣摩了一會兒道:“我們投鼠忌器,莫非她就能豁得出去嗎,不過是看誰心硬罷了。”
我看你之前說的真冇錯,這就不是個好東西!虧我之前還總感覺她小小年紀冇了娘,怕她受委曲,老是顧恤她,冇想到如珠如寶地養這麼大,竟是個白眼狼!”
上得雅間,劉氏在內裡坐著。
李安邦聽得眉頭直跳:“夫人啊,你要做甚麼,跟她玉石俱焚?那可不可啊!”
次日去上朝也是精力抖擻。
劉氏神采陰沉似水:“你去他府上,把我交代你的話敞開了說給她聽,她若還是油鹽不進,那我便也反麵她講甚麼情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