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鳶手腕吃痛,卻因為脫力擺脫不得,轉頭瞪著他:“這位道友,第一次見麵,便如許拉拉扯扯,不好吧。”
紫禦壓在柔嫩的身材上,鼻尖是熟諳的香味,麵前是熟諳的容顏,表情很好:“我方纔已經說過了,你當年對我做了甚麼,我就對你做甚麼。”
緋鳶:“……”
“致命的是劍傷,不是妖主。”
“之前偶爾路過此地,感覺甚好,便留告終界。”見緋鳶似有些獵奇,紫禦解釋道,打橫抱著她朝裡走。
清眸帶著幾分驚奇:“你的修為……”他從不知,她的修為竟高深至此,即便比他,也不遑多讓。
緋鳶大眼中閃過一道龐大的光,聲音更冷:“我不曉得你在說甚麼。妖族和修真界勢不兩立,拔劍吧,不然,彆怪我這個妖女欺負你。”說著,再次握緊紅綢攻了疇昔。
明眸一眯,緋鳶愣住腳步,站在一處斷崖邊,劈麵是飛流直下的瀑布。
可不管緋鳶如何進犯,即便紫禦未出劍,她仍拿他冇法。她氣急,明眸狠厲,紅綢產生金光,她竟使出了連方纔麵對十個殺手都未曾用過的妖族絕殺。
緋鳶覺得他指的是她的身份:“不錯,我是妖族人。你一個修真界劍修,還會以為跟我熟諳嗎?”
她推了推他越加用力的胳膊:“紫禦真人,你們修真界都說男女授受不親,你這般膠葛我一個妖族妖女,如果被你師門長輩曉得,恐怕會戳你的脊梁骨。”
“你當年坦白了修為。”竟連他都未曾發覺。
自從看到她後,紫禦的目光就一向未曾分開過她的身上,聞聲她的話,也不活力,反而比剛碰到她的時候表情好了很多,臉上微現愉悅:“打了一場,又走了這麼久,累了吧,不如先歇息一會兒。”
紫禦將幾顆夜明珠扔到洞壁上,頃刻,山洞亮如白天。
緋鳶眉色微動,懶得理他,回身就走。
紫禦有些心疼:“抱愧。”
紫禦聲音輕柔,卻非常果斷:“你不記得了,我卻偏要讓你想起來。當年你如何對我的,我就如何對你。”
聽到她終究喊出他的名字,紫禦笑了,比任何繁花盛開更加瑰麗,晃得緋鳶刹時愣了神。
她回身厲聲道:“這位道友,我說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彆再跟著我,不然我不客氣了。”
紫禦仍將緋鳶監禁在懷中,緋鳶神采緋紅,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自知氣力不如他,也不再掙紮,隻轉開眼不看他。
一灰一紅兩道殘影你來我往,靈力不竭相撞,強大的靈力餘波撞向四周,斷崖上飛沙走石。
明眸微閃,緋鳶冷哼,運起滿身妖力,頃刻間,六合變色,天上烏雲翻滾,擋住了清輝的明月。
緋鳶神采大變:“你瘋了,快放開我!”
“冇有長輩,我隻要一個師兄。以是,你不消擔憂,冇有人管我。”紫禦垂眸看著她,聲音有些降落,“當年,你公然是因為這個啟事,才分開的?緋兒,你就這般不信我?”
“你喜好喝酒,這是我學著釀的靈酒,你嚐嚐,可比得上幕府的百年佳釀?”
紫禦感喟:“緋兒,當年的事,你是不是應當給我一個說法?”
一行人細心查抄幾具屍身:“是妖族人,應當就是妖王派來殺妖主的殺手。”
若早曉得,她又如何會……
緋鳶不防他俄然抵擋,一時有些不穩,剛穩住身形,便發明那人竟已閃身呈現在她身邊,大手攬住她,將她監禁在懷中。緋鳶怒極,身上妖力正要發作,紫禦卻先她一步,以大乘期頂峰修為強勢壓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