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去哪？”沈美華剛走進廚房，就見他們兩個手拉動手往外走，不像是回屋。

“哥哥，不好吃。”元寶張著嘴讓哥哥看他嘴裡的泡沫，他偷偷嘗過了，是鹹的。

大力和元寶望著麵前的麪條，想從速吃，聞聲她的話，胡亂的點了點頭，拿起筷子夾起麪條往嘴裡塞，但速率較著冇有之前用飯的時候快。

兩人肩膀落了一層薄薄的雪，看模樣像是站了有一會。

“撿柴？”沈美華一愣，現在撿甚麼柴？內裡這麼冷。

大力見舅媽取出藥，冇有回絕，站在原地不動，早上他剛醒，元寶就跟他說了昨晚她偷偷來屋裡給他們抹藥。

大力見元寶一臉巴望的看著他，回想著這幾天舅媽一向冇有打他們，想了想對著元寶點了點頭，讓他去拿。

孩子們脾胃弱，硬吃傷胃，元寶和大力長時候捱餓，脾胃更是衰弱，吃撐了胃受不了。

大力點了點頭，冇有喊舅媽，拉著元寶就外跑。

“哥哥，刷牙。”

還在四周張望的沈美華見兩個孩子時不時的轉頭看她，想到他們還要去撿柴，收回視野，快步追上他們的腳步，一起往山上走。

她說完把鐵鍬靠在門口，往屋裡走，拿起桌上的抹布擦了起來，前次沈愛衛來把桌子缺的那角補好了，現在用飯桌子很穩，不會晃來晃去。

第二天一早，沈美華早早的起床剷雪，明天半夜從孩子們的房間返來，院子裡的雪踩著有些滑，呲了一節，差一點就摔在地上。

沈美華站在山下昂首望著這片山林，山很陡，從她的角度看去，陡的有些嚇人，想到第一次瞥見元寶和大力的場景，當時候他們懷裡抱著柴，應當就是從這裡撿的。

這幾天一向下雪，院子裡積了厚厚的一層雪，鏟著有些吃力，她鏟了兩下便累的直喘氣。

大力側著頭看著元寶的嘴，又是點頭又是點頭，另有小手去摸他的牙。

牙刷和牙膏一看就是新的。

大力搖了點頭，他怕轟動舅媽，一會捱罵，兩人便站在門口看著她剷雪。

元寶抬著頭看著哥哥，小嘴湊到哥哥的耳邊：“哥哥，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