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你家小孫女起名叫福娃了?這名字好聽,帶著福分。”錢春嬌跟過來,瞧著小娃娃白淨粉嫩的小麵龐笑道。
“應當是,二嬸子真狠,把兒媳婦和病懨懨的孫女都關在內裡,還不讓用飯,二叔和堂弟都不幫著說句話的,唉。”李治國感慨。
我去,本來是重生呢,怪不得眼神那麼龐大。
然後,迷濛的琉璃眼睛中卻閃過一絲興趣,像是找到了好玩的玩具。
這個本土的重生者,讓她自個兒玩去吧。
在旁人家蹭吃蹭喝,錢春嬌也不敢放開了肚子吃,隻就著那碗稀飯喝著,偶爾喂一口給孩子。
為此,李婆子偷偷在花瓣上抹了白糖,賠償喪失大發了的寶貝孫女。
錢春嬌瞭解地擺擺手回絕。
那裡來的菜鳥,附身後就敢暴露端倪,還要不要命了?
“孩子咋樣了,好了吧?”李婆子隨口問道。
李治富跟她一起,兩人很快把眼睛紅腫的錢春嬌拉了返來,連同她懷裡的孩子。
要不是有清淺的呼吸聲傳來,榮錦都感覺她身邊躺著的隻是一具冇有靈魂的身材。
“娘,你把薄荷放湯裡了?”這麼個衝勁兒,放了多少啊。
最後她華侈了一絲神力凝集在雙眼上,朝中間名義上的平輩姐姐瞅了一眼。
錢春娥跟著恭維了兩句,讓李婆子喜笑容開,見她稀飯快喝完了,還給她又添了一勺。
對方估計也冇在乎一個冇多大的小娃娃,在榮錦麵前底子冇粉飾。
錢春嬌不好多待,抱起孩子籌辦回家。
糧食一向都是金貴的, 就是現在大歉收了, 可之前還荒了好久呢, 哪能隨便拿給外人吃喝。
李婆子邊哄寶貝孫女邊抬著下巴對勁地點點頭,嘴上謙善地說隻是奶名罷了,大名獲得過了週歲,到時候就教族裡之前上過私塾的叔伯,起個有文明的名兒。
小嬰兒骨頭太軟了,要勤熬煉不是。
因為明天乾了重活, 晚餐做的比明天的實在, 烙好的玉米麪野菜餅裝了一饃筐, 紅薯稀飯煮的又稠又爛, 蒲公英、馬齒莧等野菜調的噴香爽口。
中間的小女娃很溫馨,連個聲都不發的。
妯娌三個把飯菜擺好, 李婆子的湯也很快的端上了桌。
榮錦籌辦看看她重生返來想乾啥。
本來還想著如果是同業的話,就讓人給下屬帶歸去點小禮品,現在還是算了。
其他幾人也冇二話,均在李婆子的盯視下喝光了,然後持續用飯閒談。
大堂嫂二堂嫂家的閨女都是隨便起個桃花荷花叫著,就連她的閨女也是隨大流的叫梅花。
榮錦表示了一下震驚。
“娘去乾啥了?”錢春娥幫手擺著筷子悄悄問。
又不是像她一樣是投胎重新來過還帶著外掛的,要不要這麼無遮無攔地啊,把本土人都當作了傻子嗎?
李婆子用心哄著小孫女,像是冇聽到。
李婆子卻帶著一棵青色的東西進了廚房。
“返來用飯了。”李婆子一聲呼喊,內裡乾活的大人小孩呼啦啦跑出去。
榮錦:“…………”
“好了好了,現在不燒了,醒了後也不哭不鬨,很乖很溫馨哩。”說到孩子,錢春娥暴露實在的笑容。
不過…咋感受有點不對勁呢?
常日家裡的三餐都是三個妯娌輪番或一塊做,李婆子很少去廚房。
“那豈不是從我們家歸去後就被關在外邊了?”李治富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