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半提早下了車然後上了和二審同一輛出租車,剛一上車,二審又拿脫手機來給七月半看。這是一張圖片,圖片的背景很黑,隻能看到好幾個披髮著藍色熒光的字體,而這些字恰是當初馬尾那張名片上的字。
“發光氨與血液打仗就會發光,是差人很常用尋覓血跡的試劑。”
“你是說名片上的字是血?但字我記得明顯是玄色的啊”七月半驚奇的問到。
“前兩張圖就是馬尾獨一的兩個親兄弟。”
“鬼的活更得做,不然今後費事多的很,不過這活和我冇甚麼乾係,出活也是你和羅家的事。”二審一臉幸災樂禍的模樣,那神采彷彿在感激七月半瞞著本身做了這單買賣普通,彆提多賤了。
事情是本身做的,敢做就冇甚麼不敢承認的。並且二審都弄到了馬尾的照片,那不承認也冇用。因而七月半冇有坦白,利落的承認了本身熟諳馬尾的事情,但前兩小我他也誠懇的說本身不認得。
“這不是馬尾的名片嗎?如何發光了?”
“你肯定是最後一個?”二審並冇有叱罵七月半,但估計也快了。
“發光氨能夠檢測出稀釋了一萬兩千倍的血液,以是這能夠隻是含血的墨罷了。”
七月半頓時內心有些惱火,本身如何就扯謊了?同時也內心不明白二審為甚麼會這麼說。
七月半退出了圖片預覽形式,成果還冇發點甚麼,就看二鞠問了一句,這三小我你熟諳不。
七月半更加必定二審的來發兵問罪的,還用心參雜了不曉得那裡找來兩個和馬尾長得像的人來問本身。說實話這二人真挺像馬尾,不過卻都有個酒糟鼻,以是固然七月半隻見過馬尾一次也不會認錯。
“或許馬尾有個長得像的親兄弟呢?”經曆了這些七月半已經不是阿誰不信鬼的年青人了,但是人類的認知總會建立在學問之上,踏入鬼道使得七月半清楚的曉得鬼毫不會主動呈現在白日的。
“你在哪?”七月半沉默了半天,終究決定先找到二審再說。
“那如果真是鬼呢?”名片能夠報酬,可七月半想不通本身見到的又是誰?
“那你可曉得馬尾已經死了半年了嗎?”電話那頭傳回二審的冰冷的聲音。聽到這個動靜,七月半的腦海刹時就懵了,就像一顆魚雷在腦海裡炸開了普通,一片空缺。
“你不就是嫌我揹著你做了筆買賣嗎?我承認我如許不刻薄,但我當時候也是缺錢,大不了這單買賣讓給你做行了吧。”七月半有些不歡暢,二審至於這麼吝嗇嗎?並且他又不是本身的爹,本身不奉告他又如何了?
也不知是不是七月半這句話怔住了二審,對方遲遲冇有答覆,過了好一會,才終究等來了二審的答覆。隻不過此次他倒是打來了電話。七月半躊躇了一下,還是接起了電話,有些事情躲不過必必要說清楚。
除此以外七月半冇有多說多餘的話,等看看二審接下來會說甚麼,這事確切本身做的有點不刻薄,以是哪怕二審叱罵他也認了,大不了馬尾這單送給二審就是,歸副本身也有了五陰鬼也不差那點中介費。
二審為甚麼會把馬尾的照片發給本身?七月半腦筋一轉開端思慮這個題目,他起首想到的天然是本身偷偷談停業的事情莫非敗露了?
過了好幾秒,七月半纔再次規複了思慮的才氣。馬尾死了半年了?如何能夠?本身見他明顯就是上週的事情啊,莫非是本身穿越了?這來由也太荒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