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被蕭然這一摔但是不輕,因為他冇有效聖力護體,並且他的身材也很荏弱,以是從三米多高的天空摔下來後直接就把他的右手給摔斷了。但是處於瘋顛狀況的教皇彷彿連一點疼痛都感受不到普通,漸漸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傻傻了笑了笑,象小孩普通閒逛起了他那條已經摔斷了的胳膊又再次向內裡走去。
當脫手的人輪到一名血族公爵時,他不懷美意的把動手的位置鎖定在了教皇的命根子上。五根鋒利的指甲從他的右手指頭上漸漸長了起來,待那五根指甲長到一寸時,那位公爵狠狠的說到:“當年,是你派人殺我兒子、孫子,剛纔我還差點被你不幸的模樣所矇騙了,幸虧蕭然大人剛纔提示我,不管是現在是瘋了還是如何樣,殺兒殺子之仇我非報不成。”
他放眼望去,除了那些盔甲早已經被鮮血染紅保護在他身邊的一百多名侍衛外,幾千米內的空位上隻是零瑣細碎的站著幾個早已神智不清的教廷兵士,而其他處所則都是通紅一片,到處都是鮮血和短肢。
“你現在要記著你隻是個俘虜,俘虜和仆人說話時應當是跪著的,而不是站著的。以是你還是該守點端方。”
教皇就如許一步一步的向聖城方向走去,在路途上他不時還會收回哈哈的大笑聲,又或是手舞足蹈。聖城內的那些教廷兵士看到後也都忍不住黯然淚下,“連教皇陛下都成了這個模樣,看來我們此次也是畢竟難逃一死了。”
教皇被蕭然給氣的不輕,“你就狂吧!固然以你的氣力在這裡算的上是最頂級的,但是天界雄師頓時就要來了,你們都逃不掉的。還是乖乖的投降吧,或許我還能夠往開一麵放過你們某些人。”
但是教皇在暗黑陣營聯軍讓出的通道中冇走幾步,站在一邊的蕭然俄然展開了眼睛,金色的光芒從他的雙眼中射了出來,他麵無神采的掃過了統統剩下的教廷職員,最後把目光停在了正在向聖城東門走去的教皇的背影上。一個高深莫測的淺笑從蕭然的臉上露了出來,本在正盤跚的向前走的教皇俄然倒後騰空向蕭然飛了疇昔,在離蕭然另有幾米遠時,教皇頓時從天空中摔了下來,重重的砸到了地上。
教皇漸漸的站了起來,狠狠的掃了一眼四周那些曾經在他身上留下過傷痕的那些暗黑陣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