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色子的掃興,一群人就喝的更開了,直接是脫衣上衣,光著膀子,搖著色子,劃著拳,一瓶接著一瓶的喝,就好似冇完冇了普通,說話的聲音也是越來愈大,一群人,有說有笑,中間都已經是有一大堆空酒瓶了,但是世人好似仍舊是冇有縱情普通,持續的大口的喝著酒。
“哎,上天不公啊,想我耗子也是長得帥氣逼人,為何不能有泥鰍你這麼好的運氣呢?這社會,這他媽的操蛋!”一旁的耗子以四十五度角,瞻仰著天空,故做一副愁悶誘人的模樣感概道。
“誒!牛頭,傳聞你另有一個mm是不是,”世人一邊喝著酒,一邊吃著菜,漸漸的氛圍已經是好了起來,因而一旁的一個燙著一個便利麵的髮型的兄弟,便是對一個皮膚烏黑,就好似從非洲來的男人問道。
“好,兄弟,我牛頭就一個粗人,甚麼冠冕堂皇的好話,我牛頭說不出來,但是這輩子能夠碰到你們這一群兄弟,我牛頭這一輩子也算是值得了,來喝酒!喝酒!”牛頭非常打動的說道。
“我靠,你他們這是敲砸吧!”一旁的猴子有些受不了的說道。
“對啊!豹哥,胡哥但是明白的規定了的,不讓我暗裡與人打鬥,不然的話,必定是遭到懲罰的”中間的另一個淩雲會的兄弟也是對豹哥勸說道。
泥鰍拿起一瓶啤酒,直接是全數的喝道肚皮當中後才說道:“我曉得,我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