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樊剛幾人有備而來,但張揚卻還是滿不在乎的吸了口小菸捲道:“剛哥指的是比來我收買廢鐵的代價?”
當然,這揚哥實業並不是工商註冊的,而是他自已隨便取的,並且收買站大門兩側另有一幅木頭上用油漆寫的春聯。
上聯是:“兩條腿不收活人。”
樊剛很驚奇自已在十招以內冇有放倒張揚,也驚奇張揚的武功路數,他最開端以為張揚學的是散手,但打著打著他卻看到了八極拳的影子,也看到了長拳的影子,能夠說這張揚的拳法很雜,但每一招每一式都應用得非常諳練,全無馬腳之處。
他的成品收買站位於都會邊沿,與中海鬆江渣滓場遙遙相對,名字就叫‘揚哥實業’。
張揚再次聳了聳肩膀,暴露兩排小白牙,笑道:“我說我是為了他們賺更多的錢你信嗎?”張揚指了指門外六七個拉著雙輪車,穿得襤褸不堪,上了年紀的成品估客。
張揚眉毛一挑,看到了剛哥手臂上的紋身,那紋身是一條活矯捷現的下山猛虎。
“究竟上……”張揚一邊答覆的同時,已經看出來這樊剛拳風的路數,並且驚奇一聲道:“長拳?”
“好,冇想到你這麼不識相,那就彆怪我樊剛不仁了。”樊剛說完後,手一揮,那四個主子的就衝了上來,鋼管鐵棍子也隨之吼怒而來。
“放你孃的屁,你小子找死。”樊剛身後的四個主子聽到張揚的諷刺譏語後,氣憤的把懷裡藏著的鋼管抽了出來。但他們卻並冇有直接打擊,而是等著剛哥的號令。
揚哥實業總經理有一名,管帳一名,出納一名。一共三人,當然,名義上固然叫管帳與出納,但卻把全部收買站的活全都包了。
這十八個大字被他寫的歪歪扭扭,紅色油漆的烘托下,要多丟臉有多丟臉,更是映托著寫字之人的文明程度果然如乞丐普通。
“倒是我看走了眼。”張揚不再多說,這類時候,隻能以氣力申明統統。
張揚的嘴角不屑的向上一翹,腦袋微微一偏,鋼管就貼著他頭皮砸了個空,隻不過還冇有比及這主子抽回鋼管時,張揚的腰部用力一扭,一記後旋踢‘砰’的一聲就踢在了這主子的肩膀上,使主子吃痛的栽倒在地。
張揚看了一眼神采焦心的李姐後,點點頭笑道:“你忙去吧,交給我了。”說完後,張揚就望向了斜靠在收買站一堆渣滓旁的四五個男人身上。
“好工夫。”剛哥出奇的冇有驚駭,而是雙眼放著精光,彷彿看到了獵物普通的看著張揚,道:“揚哥從戎出身吧?”一邊說著,剛哥一邊脫著外套,隻暴露內裡的背心。
“我不明白……”樊剛彈了彈菸灰,嘲笑一聲道:“為甚麼明顯有更高的利潤你不賺,卻要和我們對著乾。”
同時他行動不斷,在彆的主子的鋼管還冇有落下來時,雙手閃電般的向前一抓一拉,隻聽到又是一主子‘嗷’的一聲就被他砸在了地上。
任何國度,任何都會,都製止不了乞丐的存在,固然大多數乞丐的文明程度不高,但他們也是構成這個社會群體中的一部分,乃至是不成或缺的一部分。
“你說呢?”樊剛冷眼反問道:“五分錢的差價,你做得也太絕了吧?我們兄弟可都指著這碗飯呢。”
張揚認得此人,此人東北籍,叫樊剛,在這一帶彆人都叫他剛哥,也是在這一片混了十幾年,現在開著兩家收買站,就幾條街的間隔,他屬於底層比較混得開,上層進不去的那種範例。不過聽聞此人好勇鬥狠,連本土的社會混子都給其三分麵子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