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的蜜斯,楊處長無窮神馳地自語道:“趕上這年初可真是好哇,可惜我老嘍,年青的時候,是有牙冇鍋盔,現在是有鍋盔冇牙。”楊處長用力揚揚脖子,感慨道,“之前政策硬的時候,老子的那玩意兒比他孃的政策還硬;現在政策軟了,咱的那玩意比他孃的政策還軟。”
“那當然了。這年初,不學習,就要被淘汰,當蜜斯也不例外。有人喊我們‘野雞’,說我們是‘炮架子’,這是胡扯!是誹謗!”
顧罡韜走進辦公室,一個穿戴白襯衣的小夥迎過來,他接過風衣掛好,又奉上一杯剛沏好的鐵觀音。
聽到蜜斯含情脈脈的話,楊處長心花怒放,忙擁戴道:“感謝。”停頓了一下又問:“蜜斯貴姓?”
蜜斯獻了個媚眼,盯著楊處長一字一句地說:“您說句內心話,我長得標緻嗎?”
楊處長笑嘻嘻地說:“想喝牛奶到處都有,甜奶、酸奶、巧克力奶任你選。如果為喝牛奶專門養頭奶牛,一是本錢大,二是太費心了。”
“說得好,說得妙啊!”楊處長哈哈大笑,他的慾火開端加快燃燒,像要爆炸的手榴彈。
楊處長在蜜斯的懇求下,信手簽了四百。蜜斯接過簽單一看,小嘴噘得老高,臉上顯出不歡暢的神采:“哎呀!大哥真吝嗇,四字多不好聽哇,再加上二百,湊個六六大順吉利,您此後必然會吉星高照的。”蜜斯將身子伏在楊處長的肩膀上。
“為甚麼?”蜜斯目不轉睛地望著他。
在楊處長的發起下,他們來到南郊一家桑拿沐浴中間。洗完桑拿,楊處長意猶未儘,趙小傑心領神會,叫辦事生把楊處長領進了小包間。這是供客人按摩的處所,房間不大,但是潔淨整齊,單人床的一端挖了一個跟臉一樣大小的圓洞。趙小傑把楊處長安排安妥後,不聲不響地坐在歇息室看起了投影。楊處長不知想到了甚麼,滿臉不悅地朝趙小傑走來,用手比劃:“趙經理,如何不出來?我們在一起同事,不但要吃得來,諞得來,還要能玩得來嘛,要不此後還如何合作呢?”
說著話,楊處長的手便蠢蠢欲動,伸進了蜜斯的短裙裡。這麼一來蜜斯更風騷了:“大哥,你膚色真是不錯哎,該白的處所白,該黑的處所黑,該瘦的處所瘦,該胖的處所胖,一看就曉得是吃聰明飯、坐辦公室的。明天必然有人請您的客,是求您辦事的吧?”
趙小傑昏頭昏腦走出另一個包間,強裝笑容埋單去了。
被選中的蜜斯立即換了副麵孔,笑眯眯地關好門,俯身趴在楊處長耳邊柔聲問道:“大哥,您是第一次來這兒吧,但願您明天玩得高興。”楊處長被蜜斯脫去按摩服直挺挺躺在小床上。他體格廣大,肌膚細白,微閉著雙眼,身材像懸在空中,叫人很輕易遐想到一頭方纔放罷血、燙罷毛,等候開膛破肚的豬。
顧罡韜內心迷惑:明天是週末,坐構造的人都搶著往家跑,這個難纏的楊處長為何一臉安然,跑到我的辦公室?此時耳旁俄然響起趙天星剛纔說的話,顧罡韜臉上掠過一絲淺笑,握著楊處長的手說:“請坐,請坐,是該放鬆放鬆了,明天我宴客。等一會兒讓趙經理陪您一起用餐。”
蜜斯不斷地摩挲著說道:“大哥,我說句話您可不必活力,乾我們這一行的哪有貴姓,前幾天東方歌舞廳失火燒死的五個蜜斯,報紙、電視都暴光幾天了,屍身都冇人認領,您猜為甚麼?連她們的身份證都是假的。以是,您也就甭嫌……哎呀,不說這些絕望的話了。來,大哥您翻一下身。”蜜斯使了個媚眼,朝楊處長的脖子上一摟,就悄悄把他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