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罡韜渾身一震,漸漸放下酒盅:“他真的那麼信賴我?”
“噢。”顧罡韜成心舉高嗓門說,“老同窗啊,你真夠意義!就拿這讓我對勁?你不是把老同窗往溝裡送嘛!”
“我說你倆老同窗,如何光說不動筷子?”郝唯珺斟酒勸道。
顧罡韜苦笑道:“正如你說的,我那老同窗眼裡有水,曉得你權大,再說了,老同窗已經出了一次事,莫非為了他再犯一次弊端不成?”
“他承諾了?”
“燒菜。我喜好吃你燒的菜。”
“甚麼酬謝?”
“阿誰孫貴仁又玩甚麼幺蛾子了?”
顧罡韜白了他一眼,心想,鬼曉得你都乾了些甚麼。
顧罡韜說:“說說,咋叫我對勁?”
顧罡韜沉默不語,表情很降落。
“噢,你開端點化我了。說說,事辦成了,咋樣回報?”
顧罡韜笑道:“好長時候冇聽你操琴了,是該換換腦筋了。”
“你說話呀!”
“承諾了,還承諾得挺乾脆。他說你倆乾係很鐵,你又是處裡的停業骨乾,以是才把重頭戲交給你來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