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爺,捉妖去_【捌拾貳】一曲牡丹亭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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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白衣男人呈現,青衣小哥唇邊揚起一抹笑容,拿羽扇輕點白衣男人的肩頭,朱唇輕啟,唱到:“思切切驚夢成傷。”

明顯是訴情思,寄愁苦,卻被這青衣小哥唱出幾分活潑的調子來。一個音色略微厚重的男聲接著青衣小哥的調子持續唱著。

“既然左相與你討情,我若再計算豈不是顯得吝嗇。”林西陸轉頭看向素易,“你可想明白了?”

本來這芙蓉城中,固然大家都曉得林西陸是羽士,但鮮少有人曉得他在宮內還擔了官職,這官職同藍韞的一樣,是當年薑哲即位時賜封的,但當時的林西陸不肯意仕進,就想推了,可一想藍韞已經為這官職的事情求過薑哲,如果本身再撮要求,怕是有些過分,畢竟伴君如伴虎。因而找了個遁詞,讓薑哲想體例把這官職給匿了,不昭告天下,隻要朝廷中的薑哲信賴的重臣曉得他在仕進。這件事他還是因為從岑桓的房中出來,見眾朝臣叫他“林大人”,纔想著體例的探聽出來的。

萬卷詩書,半夜難眠。

“鄙人馬人傑,也算是這武伶館中的一個管事。”馬人傑陪著笑容答道,“不知二位爺對明天的演出可還對勁?”

聽得這話,本來垂手站鄙人側,麵無神采的青衣小哥和白衣男人齊齊抬開端來,望向林西陸。那青衣小哥倒是還好,麵上隻要一閃而過的不快,可那白衣男人卻按不住性子,上前一步,問道:“不知林道長有何指教?”

陸望舒不由的咋舌,這數九寒天能吃上時令的新奇生果已屬不易,可這案幾上放的幾樣生果,明顯都是春夏時分纔有的,並且屬地幾近高出了中國,單看這幾樣果點,武伶館便可謂是奢糜之極了。正這麼想著,卻聽得林西陸“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不解的望著林西陸。

如玉珠墜玉盤的動聽琴聲不斷於耳,可廳中二人底子偶然聽琴。四道目光,交來回回的在這幾個男人身上打量著。

鬱鬱歡歡,魂相牽。

秋去春歸,蹉跎已經年。

跟著琴聲漸弱,這二人看對方的神情也是越來越投入,眼看就要親上了,忽地,那白衣男人拿過青衣小哥手中的摺扇,“刷”的一下展開,遮住了二人的麵龐。

馬人傑心臟一緊,感受額角的汗都要滴下來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林道長,在輕賤民一個,方纔隻是一時口快,那裡有資格站邊呢……”

廳中放了兩張小案,小案上整齊的堆放著翠綠的馬奶葡萄,鵝黃的白沙枇杷,另有那鮮豔欲滴的金紅櫻桃,另有幾碟看上去新奇精美的糕點。

紅袖添香,良辰美景百般。

林西陸見他二人如此密切,這密切又毫不是兄弟親朋間的密切,不由得想起進入虛鏡那晚,在知夏房中,那邪識對他做的事情……此時,氛圍中彷彿又呈現了知夏的氣味,林西陸用力搖搖腦袋,不斷的在心中警告本身:“那是邪識,不是知夏!不是知夏!”可為甚麼,他不自發的用手指來回的撫摩著唇瓣,阿誰吻是如此的深切而熱烈,彷彿讓他現在都能感遭到滯留的溫度。

伴著清脆的鈴鐺聲,幾個抱著木琴的黃衣長衫男人魚貫而入,排成一字站定。這些男人個子都是普通凹凸的,連身形都是一樣的纖瘦,最首要的是,他們臉上,都覆了半張一模一樣的銀色麵具,唇上或許是點了胭脂,各個粉粉嫩嫩,惹人垂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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