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儀修望了她一眼，她有些撒嬌地拖長尾音喊了聲，“二哥――”

一染塵點頭淺笑，又指導了一番。

“幸虧有先生教我演練這些。”她笑道，目光卻瞟了眼窗戶，有些哀怨地說道，“公子大人還不知要甚麼時候肯為我醫治。”

她想了一想，道：“大抵，是在我醒來半個月後，瞧見大哥與二哥下棋。”一年前，她曾經昏倒了很長一段時候，醒來今後，就甚麼也不記得了。

公儀修發笑，“那就有勞先生了。”

南燭悻悻然拉下小臉蹲去一邊，藐小的手指在地上畫著圈圈，“如果也有人教我，我的天賦和成績必然不在雲逍和宮城遙之下。必然！嗯，必然比他們還短長！”見冇人理他，他便拿動手肘去推淡竹，一迭聲地逼問，“你信不信信不信信不信？”

“此琴名曰‘焦鳳’，乃是家師手作，並非鄙人平空化出。”一染塵道，“至於禦劍，以及這化實為虛，即取即用的術法，是仙門弟子入門便可學習的本領，女人想來該當也是會的。”

“哦？為何呢？”公儀修道。

她想了一會，說：“但是我見大哥二哥下棋，本身便也會了。瞧見你禦劍，我卻完整冇有會啊。”

“抱愧，南燭小友。”一染塵道，“你家公子可冇答應我教你這些。何況這些術法公儀女人本來就會，並不能算是我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