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染塵便帶著八音帖再次叩響了公儀家的大門。
構和結束,五人正要持續前行,忽聽得中間一人喊道――
寂流與城遙並肩走在背麵,寂流道:“恭喜你,小葉子又依靠上一個男人。”
清歡本就是與公儀修打趣,聞言立時便扯著他衣袖嘻笑。
那官員笑眯眯道:“恰是鄙人。不知仙子有何叮嚀?”
城遙道:“師兄客氣了。宮城遙見過公儀先生。”
公儀修發笑,“甚麼是以成果來看?”
“嘔……”寂流按住咽喉做嘔吐狀,滿麵嫌惡看著城遙,“你是想讓我現在先吐掉一些,等會能夠多吃一點麼?”
四人哈哈笑著打草率眼,前頭三人也就冇有在乎,持續他們剛纔的話題。
一染塵笑道:“這你可就錯怪你二哥了,他由我處聽聞神天劍授之事,一早便向蒼帝請命作為觀禮佳賓前來。蒼帝也已允了他。不過他是由我禦劍帶來此處,並非是與旁餘同僚乘坐雲舟而來,以是那位大人,纔不曉得他來了。”
公儀修道:“以是,你那日歸去今後,挨罰了嗎?”
“以是麼,這申明一個甚麼題目。”城遙笑道,“我們這一範例的男人,最值得人依靠。”
清歡便把“一筆取消”,又或“新賬舊賬一起清理”,以及厥後三神奪城的事情簡樸說了一遍。
清歡分外絕望地走出了大蒼駐司。活力倒是冇有活力,但城遙瞧著她那耷拉個腦袋的委靡模樣,本身就先心疼上了。又是哄慰又是包管了半天,清歡才勉強點了點頭,表示接管此等“不平等條約”――等神天劍授結束今後,再由城遙陪她歸去一趟公儀家,還得好好玩上幾日。師尊不準,城遙也得兜著,管他們拜的是哪個師父。
慕容雲裳雖是女子,做事卻向來不太拘泥末節。在她眼中好便是好,無有甚麼仙凡之彆長幼之差,不然在彆的仙尊那邊,壓了好幾年的該給宮城遙的八音帖,也不會就在她手上送了出去。
公儀修點頭輕笑。(未完待續。)
公儀修瞧著她這孩子氣的行動,揉了揉她的頭髮,倒也冇有急於扣問是如何回事,先與雲逍打了個號召,然後笑道:“小妹,你的這些朋友,不向二哥與塵先生先容一下嗎?”
清歡安定了下氣味,擺了擺手直接開門見山,“此次你們國度,派來觀禮神天劍授的,是哪位大人?”
同為樂律愛好者,大師又都屬於無藏天,慕容雲裳與一染塵的師尊音塵絕昔日便多有來往,是以一染塵也與她熟諳。慕容雲裳常聽一染塵言及一個凡人於琴之成就如何了得,心中便存了獵奇,某夜二人興之所至,便成一雅事,披星戴月前去公儀家宅,三人對坐論樂,一染塵與公儀修兩人弄琴撫弦,慕容雲裳吹塤相和,暢快儘情多麼了得。
公儀修發笑。
城遙發笑,過了會道:“你不感覺公儀修身上,有些雪的影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