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一向沉默的蝶舞淡淡的說道。
手上的傷口刺痛了蕭瓛的雙眼,蕭瓛昂首,看著蝶舞淒楚的側臉,絕望的閉上雙眼,苦澀道,“你這又是何必?我這一世,畢竟是孤負了,願得一民氣,白首不相離,若不得這一民氣,那就再等下一世罷了,何如橋上,即使孤苦,這寂靜的等候,我蕭瓛也不是等不起,百年以後,在與你一同喝下那一碗孟婆湯,續上一世的情分。也不枉這一世的對你不起。”
蕭瓛卻冇有伸手接過,“鈺兒,你彷彿向來不是甚麼君子。”轉頭看向蝶舞,眼中一片和順,還異化了些許慚愧,不過,那已經不首要,因為,這一份慚愧,蕭瓛早已經決定要用以後的人生來賠償,“更何況,現在七色並非我所好。”
蕭鈺冇有迴應蕭瓛的話,隻是扭頭看向蝶舞,“如許,你可情願諒解他?”
蕭瓛看著蕭鈺遞過來的瓷瓶,一時候有些遊移,“蕭瓛,我犯不著對蝶舞動手。”
蝶舞,早已經泣不成聲。“即便是生在帝王家,你也並非隻要這一個挑選,那麼多挑選的機遇,你獨獨放棄了我,這恨如同跗骨之蛆普通,將我裡裡外外腐蝕了個潔淨,蕭瓛,我如何信你?”
“我不會讓你死。”蕭瓛定定的盯著蝶舞,“就算是奉上我的命。”不待蝶舞說話,蕭瓛轉而對蕭鈺說道,“蕭鈺,你想要的固然拿去,隻要交出解藥,哪怕是這條命,我都會給。”
蕭瓛微微有些驚奇。這笑聲在蕭瓛聽來,實在是及不舒暢的,就彷彿被毒蛇盯上了一番。蕭瓛的眸中帶了幾絲冷意,“你這是甚麼意義?”
蕭瓛倉猝拿過蝶舞的手,本來瑩白玉如的手上占有著一道猙獰的傷口,猩紅的血液汩汩的從傷口裡冒出來,蕭瓛狠狠的衝著玉小巧道,“還愣著乾甚麼,還不從速去請大夫過來?”
蕭鈺笑眯眯的收回了鑰匙,“以後,二哥恐怕隻能是個閒散王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