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逸讚道:難怪客人會包下你們這對婆媳,公然是一對美人。
卓雲君在油燈上點了三柱香,供在祖師的畫像前,然後對著畫像和中間的婦人三跪九叩。
麗娘嬌媚地輕笑道:頭一次和三個男人一起做,幾乎把奴家嚇死。當時奴家後庭剛開過苞,正陪客人取樂,那客人有兩個朋友來找。那客人不捨得讓奴家下來,便一邊與奴家歡好,一邊讓朋友出去。那次他們玩得歡暢,隔了幾日又喚芸娘來。將奴家婆媳身子都玩了個遍……
小舟在水上隨風搖擺,此時夜色已深,浩渺的湖麵空無一人,隻要天涯一輪明月清輝萬裡。
好女兒,真聽話。小紫接過茶盞,一邊道:拜了我做媽媽,就是端莊的娼婦了。過來拜過祖師吧。
談笑中,蕭遙逸自罰五碗,然後兩人聽著麗孃的琴曲,一邊你一碗我一碗的痛飲。
船在湖中,視野毫無掩蔽,四周幾裡範圍內都儘收眼底,本身也是以放鬆了警戒,真不知這兩名刺客如何潛到這裡。莫非他們也能夠在水下呼吸?
程宗揚笑道:我管你找誰呢。不過今晚但是我贏了!
她一邊挑弄琴絃,一邊媚聲唱道:妖姬臉似花含露,玉樹流光照後庭——公子……麗娘回過甚,媚聲道:奴家的後庭花美麼……
蕭遙逸不平氣地說道:你們在說甚麼呢?又想合起來蒙我啊?
這時程宗揚也心生警兆,一把抓起家邊的古琴,貫滿力道,斜揮出去。
卓雲君見慣了她的喜怒無常,一句話也不敢說,趕緊起家。
小紫隔著衣物在她下體頂了幾下,目睹這個高傲的女子滿麵通紅,身子卻一動也不敢動,不由內心暗笑。即便是一隻母老虎,被人拔光牙齒,打斷脊骨,此時也威風掃地了。
瞧你要死不活的輕賤模樣!給老孃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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