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解已成，程宗揚厚起臉皮，也冇有解釋。他忍不住問道：太乙真宗乃是道家一流，如何會千裡迢迢來拜訪出征在外的大將軍呢？另有，這位王大將軍為何要稱師帥？

文澤解釋道：程兄莫怪。我軍出塞已三月不足，菜蔬稻米已經用儘。這點粳米還是省下來的。連大將軍平時也吃的白水馬肉。

程宗揚苦笑道：彆如許看我。我也不曉得是如何回事。

文澤擰眉思考，阿瑪尼？莫非是盤江以南的部族？

程宗揚心道：來了。雄師在外交戰，營中俄然來個陌生人，作為參軍，文澤必定要探明他的秘聞。

木製的托盤裡隻要一小碗粳米，卻放了兩大塊煮過的肉塊，另有一碗肉湯佐餐。餐具是一支切肉的銅匕，一雙木箸。程宗揚在飛機上隻喝了兩口咖啡，這會兒正餓的難受，當下毫不客氣地吃了起來。

奇思妙想！巧奪天工！文澤連聲讚歎，以銅為牙，對列為鏈，構造一動，鏈牙便即齧合。開閉自如，天衣無縫！

文澤細心核閱很久才戀戀不捨地放下揹包，敢問程兄，此物是何稱呼？

文澤暴露懷想的神采，這要從十五年前提及。當日北方真遼南侵，漢軍連戰連敗，天下聳動，幸虧出了一名不世出的奇才，他平生所向無敵，從無敗績，人稱武穆王。真遼南侵，武穆王以一人之力整師北伐，大得勝虜，臨陣斬殺真遼檀石大帥，使六朝轉危為安。可惜宋主為群小所惑，連頒十二道金牌，勒命武穆王撤兵，乃至功敗垂成，未克全功。

九陽神功。好熟諳的功法啊。莫非這個時空也有少林寺的僧侶？

文澤搖了點頭，用奇特的眼神打量了程宗揚一眼。

或許是此處水脈有異吧。文澤放開此事，笑道：程兄一起遠來，想必是勞累了。軍中無酒，些許肴飯，程兄慢用。

程宗揚緩慢地想著，把他給藺采泉編的故事重新歸納一遍。文澤聽得極其當真，傳聞他是販子，問道：程兄平常在那邊經商？做的是甚麼買賣？